我撿起了那把槍對著錢烈的腿連開了三槍:“我知道這一刀捅不死你,我也沒有想弄死你的心思,我隻想一點一點,一點一點的折磨你。”
我把槍對準了錢烈的頭部,錢烈那張桀驁不馴的臉終於露出了害怕的表情,錢烈說:“趙立強,還是你狠。”
我笑了下蔑視的看著錢烈:“錢烈,好好的享受吧。”
錢烈閉上了眼睛,不得不說錢烈是個漢子,沒有像很久以前的一個人害怕挨揍都給人跪下了。
我舉起了槍對準了錢烈的頭部,然而我沒有開槍,我舉了很久,錢烈等待了很久我的開槍,但是很久之後我都沒有相應,錢烈抬起了頭看著我:“你為什麼不開槍?不敢了?”
我笑了下,用槍柄狠狠的砸了錢烈的頭:“嗬嗬嗬,你想多了。”
錢烈暈了了過去,我拿起那把槍對著隻剩下窗框的窗戶就扔了出去。
這個時候戰鬥已經接近尾聲了,很多人都讓在地上呻吟著,劉方圓還有陸立文都掛了彩,我走了過去問:“阿文,方圓,你們兩個傷到了哪裏?”
陸立文說:“掌心被刀刮了一下,沒啥大事,就是破了皮。”
我攤開了陸立文的手掌看著他那已經被鮮血覆蓋住的掌心說:“我擦,都這樣了,還沒事呢?”
劉方圓受的傷就很明顯了,胳膊上麵被砍了一下,衣服已經破了,傷口深刻見底。
我對冰哥說:“冰哥快叫車開進來,把陸立文和劉方圓送到附近的醫院裏麵。”
冰哥說:“恩,好的我現在就打電話。”
劉方圓說:“不用開進來,我自己能出去。”
“你都這樣了,自己走個幾把啊,別說別的,馬上坐車走。”
陸立文說:“我沒什麼事情,就讓我在這裏陪你們把。”
“不行,你也去醫院,這裏很髒,萬一感染了就不好了,我把錢給你,你順便去交費用什麼的。”
最後陸立文也隻好同意了:“恩,好的強哥。”
冰哥說:“阿文,方圓,車已經停在門口了,你們出去就行了,要是大門打不開的話那就想辦法跳出去吧,方圓,你自己小心點。”
劉方圓說:“沒事,我一個手也能跳過去。”
陸立文拉住了劉方圓:“老兄,我在你後麵攙扶著你。”
兩個人從車間裏麵走了出去,我和冰哥還用鬆哥還有薑明我們幾個人走進了那間辦公室。
剛剛進去就看見裏麵一片狼藉,李大海被綁在椅子上,那個椅子已經倒在了地上。
李大海的臉已經腫了,傷口不知道有多少,地上一大片血跡,還有幾顆牙齒在地上,我走了過去和鬆哥我們兩個人抬起了那個椅子,李大海已經沒有了多大的力氣滿臉的都是大鼻涕和眼淚,李大海虛弱的對我們說:“我毒,癮犯了,快給我一點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