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很快就結束了,我們驅車到了另一個比較私密的飯店,冰哥看著我:“兄弟,你就要走了,兄弟們來給你們送送行。”
在座的各位兄弟們都顯得很是壓抑,包房裏麵的氣氛死氣沉沉的,我看著大家:“誒誒誒誒誒,都幹嘛呢,咋都不說話呢?強哥我這隻是暫時性的去外地避一避風頭,整的塔碼的好像是我死了似的,你瞅瞅你們一個個的哭喪個臉,怎麼的?給我送行呢?你們低著頭給我禱告呢是吧?來來,都抬起頭,歌唱起來,酒杯舉起來,大家喝起來,我啥事都沒有。”
屋子裏麵做的都是跟我在一起的兄弟們,薛賀,冰哥,田龍,陸立文,李金碩,劉方圓,鬆哥,薑明,韓濤什麼的,大家的關係都很好。所以表現出失落的樣子也很正常,我很理解,畢竟都在一起快一年了,都是兄弟。我們之間的感情已經非常深了,總在一起喝酒,抽煙,打仗,這三樣是最能增加男人之間的友誼的。
兄弟們都在強顏歡笑,我也不能黑這個臉,我應該把氣氛挑變得稍微正常一些,我舉起了酒杯:“兄弟們,喝起來。”
我聯係喝了兩杯,兄弟們也一直陪著我喝,大家都沒有怎麼說話,都在繼續喝酒。
這個時候冰哥說:“強強,準備去那裏?”
我說:“隻要是外地,哪裏都行。”
冰哥說:“去中蒙邊境的小城市待一段時間吧,在哪裏能夠好好地無憂無慮的活一段時間,你殺人了的這件事情,我盡量幫你解決掉。”
我說:“那謝謝你了冰哥。”
或許冰哥是在安慰我,我的確對自己不抱有太大的希望了,現在就是能活一天是一天吧。
我喝了很多酒,但是我怎麼都不醉,就和沒喝一樣,我感覺自已異常清醒。我真的很想用酒來麻痹自己,馬上就要離開了這些好兄弟我真的於心不忍,隻有喝酒才能夠忘掉一切。隻有喝酒才能夠忘掉憂傷,就像女人喝酒都是因為自己有故事的原因。
我一杯接一杯的喝著,我的眼淚從眼角流了出來,我看著眾人:“兄弟們,我就要走了,都要記得我,我不能和你們一起輝煌了,等著我回來的時候,等我回來了,咱們繼續喝酒,咱們喝個三天三夜不醉不歸。”
兄弟們的眼淚也都流了下來,流的最多的就是和我關係最好的薛賀,薛賀用胳膊擦了下眼淚:“兄弟,我舍不得你。”
我說:“兄弟,我也舍不得你,但是我不得不走。”
薛賀說:“我和你一起走。”
李金碩,陸立文劉方圓都在符合:“對對對,讓我們和你一起走。”
我說:“兄弟們,還是算了,這樣不行,我是潛逃,不是上次那樣去散心,你們跟著我如果被抓到就會變成同夥的,你們還是在阿城老老實實的呆著吧,等我回來的。”
薛賀說:“強強,你這就要走了,你考慮過月兒姐麼?”
薛賀一說起月兒姐我的頭頓時響了一下,是啊,月兒姐,月兒姐怎麼辦,我剛剛決定和月兒姐共度難關的,我竟然橫出了這麼一件事情。這是意料之外。
我說:“月兒姐?嗬嗬,我對不起她,我們之間的年齡差的還是太大,我能夠逃亡三年五年乃至十年,但是月兒姐不行,月兒姐的青春還經得起幾個三年五年十年。”
我深吸了口氣:“薛賀,告訴月兒姐,讓他找個人嫁了吧,別等我了,我會祝福他的。”
薛賀很激動:“趙立強,這就是你說的照顧好我的月兒姐?你曾經的話都讓狗吃了是麼?”
我也很激動:“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難道你要我帶月兒姐走麼?難道你忍心看你姐姐和我在外麵逃亡麼?讓月兒姐再找個人才是最好的方法,你以為我願意麼?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但凡要是有一點好的辦法我都不會和月兒姐分手,我都不會想出這個餿點子。”
薛賀不說話了,我也不說話了,氣氛在一起陷入了僵局,薛賀抬起頭說:“月兒姐想見見你。”
我說:“見我?還是別了,還是別相見了,相見的話會更加舍不得的,那個時候才是真正的煎熬,長痛不如短痛,就這樣吧,留些遺憾也好,遺憾也是一種美。”
薛賀說:“晚了,我姐知道我在那裏了。她現在應該就到了。”
薛賀剛睡完,月兒姐就衝了進來,月兒姐眼睛已經哭得紅腫了,月兒姐對我說:“趙立強,你真的舍得我,自己一個人走麼?”
我說:“這也是我做的妥協,真沒有辦法了。”
月兒姐的眼淚馬上就要留出來了,月兒姐看著我輕咬紅唇:“
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