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
“宋小姐,你說的沒錯,那天畫室裏麵確實還存留著您當時的畫作,以及好幾副油畫布遮蓋起來的素描。”
“沒扔嗎?”宋知予眼睛都亮了,原來過了那麼多年,那裏仍然還保留著最初的模樣,聽到這一個消息,宋知予心都要飛起來了。
“什麼畫作?”寧佳楠一撇眉,好奇的看著突然興奮的宋知予。
“就是我當年住他們家的時候,我用院子隔間的一間小房子當做畫室,為了方便觀察後院的景色。我以為這一間小畫室已經被清空了,沒想到那裏的仆人告訴我這仍然還保留著,甚至定時派人去清掃。”
“小畫室?我怎麼沒聽過?我也去過祁宅的。”寧佳楠心裏有些不爽,表麵不好發作。
“你不知道很正常。就連那個在那裏住了那麼多年的簡繹心,甚至也不知道有這一個地方的存在,可想而知,久慕把它當成特殊的存在,連這個都沒有告訴簡繹心,你說,這其中不就有些什麼麼?”
宋知予臉上的神色可見的得意,帶著歡喜,那一瞬間神采奕奕。
“而且我聽說今天久慕就要回國了,看來國外那邊的事,他已經處理完了。”
“就算回國,你怎麼知道他是去那裏處理事情,或者是為了找某一個女人呢?”寧佳楠不動聲色的提醒,她就見不得宋知予這個女人得意的神色,即使她們現在是一起。
宋知予一直都給她潑冷水,她當然要找機會反擊回去。
“寧佳楠,你什麼意思?”
“你別生氣啊,我隻不過做出一種合理的推測而已,雖然他們現在已經在國外建立了分部,但是你怎麼知道他不是為了別的?我們要未雨綢繆才能做出計劃呀!”
宋知予橫了她一眼,不再理會。倒也不再說什麼,心裏當然知道祁久慕都不可能輕易的過去就是為了料理那邊的事物。
“不過他去國外這才兩周的時間,現在就趕著回來,估計也是一無所獲,難道說簡繹心真的人間蒸發啦?”寧佳楠怎麼也想不明白,難道這一場戰爭就讓她們倆打贏了?
寧佳楠雖對祁久慕抱有幻想,但是現在她倆各懷鬼胎,並不開撕,因為寧佳楠還有把柄在宋知予手上,她現在要拿到對方手上的底片。
花了那麼多時間,在人前創造出一副清純的模樣,不能因為底片而被毀了,宋知予一身斑駁,壞事做盡,寧佳楠跟她相比,自覺自己高貴得很,隻不過被人算計,才有了那些“不雅照”。
“最好是人間消失了。這樣子久慕就不會為她焦頭爛額,這個女人,天生就是禍害,如果不是她,我也不曾變成這副模樣!”
一提到簡繹心,宋知予臉上全是嫉妒和憤怒。
……
祁宅。
“你安排就好,不用問我。”
祁修民撫摸著手杖,手柄被摩挲的光滑透亮,管家站著,觀察著老爺子臉上的神色,掩飾得很好,隻不過手上的動作卻出賣了他,一直以來,老爺子隻要掩蓋自己的虛心都會轉移到別的事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