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有查到什麼線索?”
縣令心裏十分忐忑,一直在糾結自己到底要不要坦白,糾結了半天,就在縣令抬起頭看到男子的那一刻,頓時縣令整個人都是身子一僵,麵上有些驚恐的看著男子。
男子那種眼神,沒有絲毫的溫度,縣令大人被他看著心裏有種莫名的恐懼感,雙手死死的捏緊,下一刻,縣令果斷的跪了下去,大聲說道“還請將軍救命。”
男子皺眉,看著縣令這幅樣子,更加確定了他一定是知道些什麼東西“你把所有的事情都與本將軍一一道來。”
“是。”縣令恭敬的點頭,說道“那日裏下官開堂審問,何氏說是寧掌櫃的衣裳,害死了她的女兒,之後下官叫仵作來驗屍,結果發現衣裳上是有著淡淡的香味,但是那香味隻有聞久了才會有一些影響,而且也不至死。”
“所以這件事情上,下官相信寧掌櫃是無辜的,但是早上為死者把過脈的大夫卻是說死者衣裳上的香味跟早上的不一樣了。”
“早上他們確定是因為衣裳上麵的香味,導致死者中毒身亡。”
“誰都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自己是無辜的,所以下官便將寧掌櫃暫時收押了起來,之後去了彭府查,但是...”
縣令抿嘴,一咬牙從懷裏掏出一塊令牌遞給男子,苦笑到“下官那日去了之後,彭府中的丫鬟,給了下官這塊令牌,還告訴下官,接下來應該要如何做。”
男子目光一沉,接過令牌,看著正麵一個大大的杜字,雙眸更加深邃了“杜家的令牌?”
“對,那丫鬟將令牌給了下官,聲稱下官應該知道如何做,所以下官心裏不安心,便回來了,而昨晚上,一個黑衣人夜闖縣衙,來威脅下官,說...”
縣令說道這裏,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了,若是告訴男子他心裏原本已經想好了犧牲寧小七,他一定會殺了自己的。
縣令現在就兩頭為難,早知道是這樣,自己何必還要那麼焦心。
杜家,不容小看不錯,但是陳將軍與三皇子還有寧家,這三個到了一塊,簡直就是其他人的噩夢。
縣令打了個寒顫。
“說什麼?”
“說..讓下官直接..處..處決了寧掌櫃。”
男子皺眉,雙眼直勾勾的看著縣令,心裏有些不解“寧妹子什麼時候得罪了杜家的人?他們為何要殺她?”
“將軍你不知道?”縣令一聽男子問的,頓時就蒙了。
將軍也去過京城,就沒有見到過相國千金?
那為何將軍會叫寧掌櫃叫妹子?
他剛才還在心裏猜測,覺得是將軍在京城的時候便已經認識寧掌櫃了,隻有這樣才說的通,為何將軍突然之間會幫著寧掌櫃了。
“知道什麼?”
男子眼底有些疑惑,他需要知道什麼?
看到男子眼底的疑惑,縣令大人苦笑了一聲,搖搖頭說道“將軍,這寧掌櫃姓寧你就不曾想到些什麼?”
姓寧很奇怪麼?不是很正常麼?男子皺眉,想不通。
縣令苦笑,輕聲道“這也差不多有個月份了,當初相國千金前來散心,卻在回去的途中被人刺殺,從而失蹤,相國大人這些日子以來,一直都在四處派人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