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夜趕來接她,寧小七聽著懵懵的,抬頭望去就看到白月寒跟那男子站在船頂,不知道在交談著什麼,她隻看到那男子臉色很差,好幾次想要直接繞開白月寒飛身下來,可都被白月寒阻止。
離開也好,免得她再被牽連進什麼奇怪的事件裏,她隻想好好的去天朝,找到君無燁。
“姑娘,躺下吧。”
身邊男子開口,寧小七微微點頭,繼續躺在床上被人帶著上了另外一艘船。
白月寒身子一頓,隨後抬頭看了一眼寧小七,收回手輕聲道“算是相識。”
還真的是因為他?
寧小七覺得自己有點冤了,她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平白無故就給人掐了脖子,差點死翹翹。
白月寒見著寧小七神色有些委屈,苦笑一聲,摸了摸寧小七的腦袋輕聲道“姑娘,抱歉,明明是我們之間的恩怨,卻差點讓姑娘平白遭罪。”
寧小七沒有回話,白月寒還以為寧小七是生氣了,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姑娘可有興致,聽在下講個故事。”
“許多年前,有兩個年輕小輩,他們二人雖然年紀年輕,但卻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一人是俠客,另外一人,則是商人,他們二人皆是無父無母無親人,所以他們相遇,讓他們心裏都有一種心心相惜之感,二人還拜了把子,都說他們二人比親兄弟還親,隻是有一日,出現一女子,亂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二弟很喜歡那女子,可那女子卻喜歡大哥,大哥知曉之後不願傷害二弟,獨自離開,可卻讓那女子以為是二弟從中挑撥,二人之間出現裂痕。
再幾年,那女子不知為何尋到了大哥的下落,找到大哥直言若他不娶,她便自殺。
大哥不同意,那女子便真的自殺了,且二弟趕來看到的便是這一幕,之後二人之間誤會更深。
一朝兄弟,因為一女子成了仇家,也算是嘲諷。”
白月寒一臉苦澀,且聲音沙啞,寧小七一聽便聽了出來,這應該就是白月寒跟那男人的故事。
白月寒是大哥,而剛才差點弄死她的那人是二弟。
二人之間居然因為一女子反目成仇,寧小七搖頭,可這關她什麼事?
她又不是那女子,他掐她幹啥?
“姑娘,這些年他處處與我攀比,想來今日也是,見到姑娘與我相談勝歡所以才會失態,今日之事怪我,接下來的時日還請姑娘好好在這歇息,其他的事情在下會處理,不會再波及到姑娘。”
“那就有勞公子了。”
“無妨,今夜姑娘便在這裏歇息吧,等明日在下再安排姑娘去別處休息。”
男子說完,直接出去了。
寧小七歎氣,腦子亂的很,直接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寧小七在一片噪雜聲醒來,一睜開眼發現自己被幾個人抬著,嚇的她立刻坐起,茫然的看著四周。
此時她還在床上,隻是那幾個人生生的吧床給抬了起來,現在她正在船外,被好幾個人看著,寧小七抽了抽嘴角,完全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
“姑娘,還請躺好,咱們要換船。”
寧小七床下,那個曾經幫助過寧小七的男子麵無表情的說道。
寧小七這才注意到,在這船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停了一條大船,氣勢完全不輸這條。
兩條船之間搭了塊木板,他們此時便是在那木板之上走著。
寧小七身子一抖,繼續縮回床上問到“這是怎麼回事?我們要搬地方嗎?”
“主子說那船不適合姑娘居住,所以連白月寒身子一頓,隨後抬頭看了一眼寧小七,收回手輕聲道“算是相識。”
還真的是因為他?
寧小七覺得自己有點冤了,她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平白無故就給人掐了脖子,差點死翹翹。
白月寒見著寧小七神色有些委屈,苦笑一聲,摸了摸寧小七的腦袋輕聲道“姑娘,抱歉,明明是我們之間的恩怨,卻差點讓姑娘平白遭罪。”
寧小七沒有回話,白月寒還以為寧小七是生氣了,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姑娘可有興致,聽在下講個故事。”
“許多年前,有兩個年輕小輩,他們二人雖然年紀年輕,但卻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一人是俠客,另外一人,則是商人,他們二人皆是無父無母無親人,所以他們相遇,讓他們心裏都有一種心心相惜之感,二人還拜了把子,都說他們二人比親兄弟還親,隻是有一日,出現一女子,亂了他們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