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都在白月寒炙熱的目光中吃完,好幾次寧小七都怕自己堅持不住說出來,他這看的也太過直白了一些,就不擔心她察覺到?
最後沒辦法,寧小七一吃完隻好快速找借口回房睡覺,對此白月寒也沒說什麼,任由寧小七去了。
在寧小七走後,那黑衣男子走到白月寒身側,看著自家主子的目光還沒有從寧小七的背影上移開有些猶豫的說道“主子?你這樣是不是太明顯了一些?那陳姑娘恐怕是察覺到了主子的想法才如此慌亂逃離的。”
可不是麼,一出了屋子寧小七就跟個後麵有鬼在追一樣,跑的賊快,一溜煙就不見人影了。
白月寒聞言輕笑一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察覺便察覺,我擔心的便是她察覺不到我對她的意思。”
當初在城門隻是好奇,隨後上船之後二人把酒言歡,讓他對寧小七更加有好感,他白月寒向來就不是那種什麼話都憋在心裏的,既然喜歡上一個人,自然是要讓那人知道。
“...”還有這種操作嗎?
黑衣男子無言以對,神情略有些麻木的站在後邊當屍體。
有些的話該問,有些的話就該埋藏在心裏,這點分寸他還是有的。
等白月寒慢條斯理的喝完一杯茶之後,白月寒看了一眼黑衣男子說道“不必跟在我這了,去陳姑娘那守著吧,莫要讓他的人有機可趁接近陳姑娘,再者,若是期間陳姑娘向你問起關於我的事情,你應該知道如何回答吧?”
“屬下知道,請主子放心。”
白月寒點頭,黑衣男子快速的走了出去。
若是陳姑娘問起來了,自然是要誇大了吹捧他家主子了,哪個男人的心理都是一樣的,這點數他心裏還是有的,讓他唯一想吐槽的,就是感覺最近主子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明明以前都不會如此,現在怎麼說呢,感覺主子..特別騷氣。
黑衣男子想到這裏打了個寒顫,當下不敢多想,乖乖的去給寧小七當護衛。
若是主子知道自己心裏是如此想的,他怕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寧小七回房不久,敲門聲響起,下意識的跟小狐狸二人對視。
小狐狸一臉無奈,跳到桌上裝死。
寧小七氣的是直咬牙,都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沒辦法她隻好去開門,不過在看到是黑衣男子不是白月寒的時候心裏稍微舒了口氣笑到“不知可是白公子還有什麼事情?”
“陳姑娘,主子擔心我們船上還有內奸,怕傷害到陳姑娘,所以特地讓屬下來保護陳姑娘,屬下就在外麵候著,陳姑娘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叫屬下。”
這...寧小七又無奈了,點了點頭,不過又轉念一想,頓時笑嘻嘻的對黑衣男子說道“恩人別一口一個陳姑娘了,直接喚我名字吧,恩人,我還有許多事情不明白,可否請恩公進屋替我解答一二?”
“屬下不敢,陳姑娘有什麼不明之處盡管問便是,隻要屬下知道的,定然一一為陳姑娘解答。”
“那便有撈恩公了。”
一頓飯都在白月寒炙熱的目光中吃完,好幾次寧小七都怕自己堅持不住說出來,他這看的也太過直白了一些,就不擔心她察覺到?
最後沒辦法,寧小七一吃完隻好快速找借口回房睡覺,對此白月寒也沒說什麼,任由寧小七去了。
在寧小七走後,那黑衣男子走到白月寒身側,看著自家主子的目光還沒有從寧小七的背影上移開有些猶豫的說道“主子?你這樣是不是太明顯了一些?那陳姑娘恐怕是察覺到了主子的想法才如此慌亂逃離的。”
可不是麼,一出了屋子寧小七就跟個後麵有鬼在追一樣,跑的賊快,一溜煙就不見人影了。
白月寒聞言輕笑一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察覺便察覺,我擔心的便是她察覺不到我對她的意思。”
當初在城門隻是好奇,隨後上船之後二人把酒言歡,讓他對寧小七更加有好感,他白月寒向來就不是那種什麼話都憋在心裏的,既然喜歡上一個人,自然是要讓那人知道。
“...”還有這種操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