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夠狠心的,搖搖頭,拋開腦中那些想法,寧小七認真的為他包紮著。
期間男子一直默默的看著寧小七,寧小七完全沒有察覺。
見她手法熟練,男子心裏感歎,沒想到這陳小姐不但會功夫,還會醫術,這樣的女子,怕是很少有人能夠拒絕的,往後主子要走的路怕是還長阿。
男子默默的歎口氣,閉上眼睛安心的任由寧小七處理。
此時他完全沒有之前那害羞的心理了,因為的確如寧小七說的,醫者心裏不分男女,隻有傷患。
她都吧自己當作傷患看待了,他還有什麼好說的。
男子原本隻想著小小的眯一會,結果哪知道再次睜開眼,天都黑了,而且在他麵前不遠處,白亦寒一身黑袍坐在那,表情看不出喜怒,頓時嚇了男子一跳,連忙掙紮著想起身“屬下罪該萬死!不知主子到來還在躺著。”
“不必了,就這樣躺著吧,若是因為給我行禮傷口又如何了,陳小姐怕是又要說我了。”白亦寒麵色平淡,可這話聽在男子耳裏,讓男子更為震驚,一下子僵持在那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下了。
他記得今天他還在陳小姐房中,而現在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住處,難不成是陳小姐讓人給送回來的?
而且還因為他的事情說了主子?
這..這不是要他老命嗎!
男子哭笑不得,默默的保持著姿勢一動不動。
白亦寒見狀緩緩起身說道“躺下吧,這幾日便不要去陳小姐那當值了,直接在房中歇息吧,等傷完全好了再去。”
說完,白亦寒直接轉身出去了,留下一臉震驚的男子。
就??
就這樣走了?
按道理來說這不像主子的性格啊。
正如黑衣男子所想,這的確不是白亦寒的性格,但是他能怎麼辦,今天他聽說寧小七找人要藥箱的時候還以為是寧小七怎麼了,當下直接推掉了手上事情去看她,結果到了可好了,那哪裏是她受傷了,她老人家還在給屬下上藥,而且那還不是別處,那可是屁股!
當場他想殺了男子的心都有了,結果吧,上好了之後,自己還沒有付出行動,寧小七就直接逮著他一頓說,說他這樣對待下屬不行之類的,看起來很是生氣。
他當然就要哄著她了,結果哄著哄著就成這樣了。
他覺得自己可能是上輩子欠了寧小七的,所以這輩子自己才會對她那麼心動,不由自主的便事事都由著她。
看她一臉認真給他上藥的樣子,白亦寒都有點嫉妒了,恨不得那受傷的人是自己。
默默的歎口氣,白亦寒看著天色也不晚了,手上事情還有一大堆,眼下他也沒那個閑情去處理了,轉身就去酒窖裏拿了一壇上好的女兒紅,直接飛身去頂樓。
頂樓能看到這周圍的風景,且平時也沒人,算是個喝燜酒的好地方吧。
白亦寒剛上去,就看到空蕩蕩的頂樓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張桌子,而此時還有一個人背對著他,有一口沒一口的喝酒,在那人對麵的坐墊上,躺著一隻小狐狸。
也是夠狠心的,搖搖頭,拋開腦中那些想法,寧小七認真的為他包紮著。
期間男子一直默默的看著寧小七,寧小七完全沒有察覺。
見她手法熟練,男子心裏感歎,沒想到這陳小姐不但會功夫,還會醫術,這樣的女子,怕是很少有人能夠拒絕的,往後主子要走的路怕是還長阿。
男子默默的歎口氣,閉上眼睛安心的任由寧小七處理。
此時他完全沒有之前那害羞的心理了,因為的確如寧小七說的,醫者心裏不分男女,隻有傷患。
她都吧自己當作傷患看待了,他還有什麼好說的。
男子原本隻想著小小的眯一會,結果哪知道再次睜開眼,天都黑了,而且在他麵前不遠處,白亦寒一身黑袍坐在那,表情看不出喜怒,頓時嚇了男子一跳,連忙掙紮著想起身“屬下罪該萬死!不知主子到來還在躺著。”
“不必了,就這樣躺著吧,若是因為給我行禮傷口又如何了,陳小姐怕是又要說我了。”白亦寒麵色平淡,可這話聽在男子耳裏,讓男子更為震驚,一下子僵持在那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