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第一次動手打我,卻把我給打的屁股和大腿都是淤青,疼的我半個月都是趴著睡覺。

自這事兒過後,別說是再去斜疝水庫了,我就算是聽到‘斜疝水庫’這四個字,屁股上就疼

就在當晚,我還做了一個夢,模模糊糊的又夢見的那個老太婆,夢見她把一個穿身白衣服的女人給用鐵鏈綁在了斜疝水庫下麵。

雖然看不真切,但我我卻能肯定,那被綁起來的白衣服女人就是當天晚上我所看到跳舞的那一個!

夢醒,我把夢到的一切以及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我爺爺,我爺爺歎了口氣後讓我不要再想這件事情。

關於那個一心想害死我的老太婆她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害死我?這些我不敢再去追問爺爺,就去纏著我媽和我奶奶問,可她們對這件事情卻緘舌閉口,一個字都不肯告訴我。

還有一個就是,那個穿著一身白衣在水庫下麵跳舞的女人她又是誰?我為什麼又會夢到她?

現在想想要不是她在那個時候突然出現用舞蹈把我給吸引住,說不定我已經被那個老太婆給帶下水庫淹死了。

可我自己心裏麵清楚的很,那天晚上我絕對沒有眼花,看的真真切切。

雖然這一切我都很想知道,無奈也沒有沒辦法。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一天天的長大,我爺爺奶奶他們也在一天天的衰老,特別是我爺爺,近年動脈硬化、關節勞損,抵抗力特別差狀態,已經很少給人算命了,更是幾乎不出門接活兒了。

有時候我看著他躺在炕上難受的樣子,心裏麵特別不是滋味。

我爺爺脾氣又特別倔,死活就是不去醫院看病,說什麼這是他做算命先生的報應,無法安度晚年,應該來的。

在我十八歲剛上大學第一個暑假的時候,我爺爺突然找到我,把一個紫木匣子遞給了我,讓我放好。

我接過這個紫木匣子後不解地問道:

“爺爺,這個是什麼?”

我爺爺看著我說道:

“你放好就行,千萬別弄丟了,等你以後就知道了,對了今天晚上吃過飯你跟我出去一趟,你成年了,我也老了,有些事情也應該讓你知道了。”他說著從我房間裏麵走了出去。

吃過晚飯,我爺爺背著他出門經常帶著的背包騎車電動三輪車帶著我出了門。

我坐在車後座上,有些好奇的問我爺爺:

“爺爺,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

我爺爺抽了一口卷煙後,對我說道:

“去西邊的保家村辦點兒事,方正我得先給你打個預防針,今天晚上不管你看到什麼,接觸到什麼,都別害怕,有你爺爺在。”

聽到爺爺這麼對我說後,我心裏麵一下子激動了起來,雖然家人從小都不告訴我爺爺每次出門去幹什麼,但我也經常從村裏人那邊聽說過。

我爺爺每次出門不是去給人家看算命看算命取名,便是看風水尋陰宅。

他雖然從不跟我講這些,但我心裏麵一直都對這些好奇的很,就像一粒已經發了芽的種子,一直想一窺這裏麵的究竟。

“好!爺爺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害怕。”我滿口答應了下來,心裏麵還在想著,這去算個命、看個風水我還能害怕嗎?

路並不遠,我爺爺騎車帶著二十分鍾便到達目的地,是一戶看似裝修不錯大戶。

這車剛停穩,還沒等我和爺爺從三輪車上麵下來,就見兩個人慌慌張張的從院子裏麵跑了出來,其中一個也不知道是沒站穩還是刹不住了,一下子就撞在了我爺爺的電動三輪車上。

“大明你怎麼回事?幹點兒啥事能不能穩妥點兒?你要是給方老先生把車子撞壞了怎麼辦?”那說話的估計是那個叫大明的父親,大明聽後馬上對我爺爺連聲道歉。

我爺爺則是擺了擺手道:

“沒事沒事,人沒撞到就好,我人也來了,都別著急,鐵柱先帶我進屋看看再具體說說怎麼回事。”

跟著他們走進院子後,我馬上發覺了這鐵柱家裏麵不對勁,偌大的院子中間,居然搭著一個靈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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