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知道,也一直都期望著。”那丫鬟從地上爬起來,這時候才能看清楚是個俏麗的丫鬟,漆黑的琉璃一般的眸子裏閃著決絕的光芒,那個嘴唇也是異常的美,和屋子裏躺著的那個很是相似,讓男子的眸子微微蕩漾了一下。
丫鬟說著,先把自己的額外袍脫了,擦幹淨額頭的汙血,然後是中衣,隻剩下火紅的鴛鴦戲水的肚兜的時候,她才緩步上前,爬上高台,在雪白的高台上躺下,像是祭品一般的虔誠的躺在那裏。
男子卻還是沒有動彈,隻是目光卻是盯著那丫鬟的紅唇。然後嘴角微微一笑,依舊是謙謙君子的模樣:“過來。”
那丫鬟強忍著恐懼和羞恥,起身過來,坐在男子的對麵。眉眼低垂,如果不是額頭上微微的血跡,當真也是一個非常美的女子。
“親我!!”男子點了點自己的嘴唇,淡淡的說。
那丫鬟一愣,臉頰瞬間通紅,但是男子的命令,她是不敢違抗的,身子微微的前傾,撲麵而來的是淡淡的薄荷香味,她的紅唇印上男子薄涼的嘴唇,卻不知道該如何了。隻有呆呆的停在那裏。
“滾,味道不對!!”男子冷聲說,那人身上不是這樣的味道,沒有這樣的脂粉香氣。
丫鬟一驚,趕緊退回來,再次躺在高台上,多少有點手足無措。
“趴下!今日不想看見這張臉。”尤其是不想看見那嘴唇。
丫鬟順從的趴下,聽著盤子裏刀具的聲響,她的心頭一愣,就把嘴唇死死的咬住了,一定要活下去,絕對要活下去。
裸露的脊背如雪一般的光滑柔潤,哪一處的手感都是特別好的,就像是上好的宣紙,等待誰落下第一筆。
男子拿起一把匕首,冰涼的匕首在如雪的脊背上緩緩的劃過。
“嗯……”那丫鬟一個哆嗦,嘴裏溢出意思聲音。
“嗯,我喜歡這個聲音,絕對不喜歡痛呼。你想活,就看你能不能取悅我!”男子拿起匕首,在雪白的脊背上緩緩的滑下第一刀。看著皮膚裂開,看著鮮紅的血珠湧出來,白紅相應,非常美的一幅畫麵。
那個丫鬟也是厲害,竟然真真的把痛呼聲變成了銷魂的叫聲,任誰在外麵聽了,也知道裏麵絕對不是在做著這麼血腥的事情,一定是在歡好。
沒有人發現,對麵房間的人微微的眨了眨眼睛,然後緩緩的睜開,似乎一時沒有適應那些燈光,再次閉了閉眼睛,再次緩緩的睜開,側著頭看著自己身處的環境,是一間小屋子,非常的陌生,一定是暗室之類的。
沒有外麵的亮光,不知道現在是夜裏還是白天,因為她的失蹤,外麵是不是已經翻了天?
而劫持她的人究竟是誰,她的心裏也是有了猜測,無外乎京城的和鳳歌城的。不是想要她死的,就是奔著月家的鐵鷹衛來的,難道那個人其實知道她是月無顏?
而她,是被劫持來的簡陌。
對麵的房間裏傳來嗯嗯啊啊的聲音,聽著就很是銷魂蝕骨,她動了動身體,卻起不來,側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上了,更讓她心裏發冷的是,她的渾身衣服已經被換過了,而且傷口也已經處理過了,最最重要的是她胸口的束縛沒有了,偽裝也沒有了。
她閉上眼睛想了想了,冷靜了一下,然後側過頭,因為房間門對著對麵的門,能看到對麵床榻上趴著一個女子,另外一個男子正在她的背上一刀一刀的劃著,每一下似乎都無比認真的額模樣。
她突然就想起了濟民醫館的左田田,她那個渾身的傷口,估計就這麼造成的吧,那女子也側著頭,但是發絲撲麵,壓根就看不清是什麼神情。
而那個拿著刀的人,因為位置坐的偏一些隻能看到天藍的衣服和手裏起落的刀具。
她竟然是被這樣的人劫持了嗎?
外麵似乎有腳步聲,簡陌的眼睛閉上,放緩自己的呼吸,還是熟睡的樣子。
回來的是那個侍衛,他走到門口,看到屋子裏的那一幕,眸光閃了閃,還是退到一邊,站在昏暗的甬道裏低著頭,神情完全隱藏在黑暗中,什麼都看不清楚。
良久,對麵房間的聲音終於停止了。
對話聲便清晰的傳來。
“公子,都好了。”那侍衛上前說,眼觀鼻鼻觀心,就是沒有看高台上鮮血橫流的那個女子。
“人呢?”男子淡淡的問,一邊抓過女子的衣服慢騰騰的擦著那把匕首,丫鬟纏綿曲折的叫聲讓他很是受用,心情也是異常的不錯。
“亂葬崗。。”侍衛低聲說,“引來了野狗,估計現在已經屍骨無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