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白彥軒都感覺身邊的空氣赫然冷了起來:“那你知道她是什麼人嗎?”
“不知道,隻知道是一個變態,就以欺負男人為樂,折磨死了的不在少數,而且身後似乎有著什麼組織在,一直都查不出來。”狐麵男一邊說著一邊在心裏說,別怪我罵你,誰讓你給我的任務那麼變態呢。
白彥軒原本心裏的一點疑惑也全部都被打消了,這個人明明就是想要報仇,有自己和他組成同盟,總比一個人要好得多。
“兄弟,放心,我一定查到她的老巢,然後帶人挑了它!!”白彥軒拍著胸脯保證,心裏恨的咬牙切齒的,這年頭敢惹他的還真的沒有幾個。
狐麵男沒有出聲,白彥軒理解為,是狐麵男被折磨的太狠了,心有餘悸,不認為他能夠成功。
而此時的客棧裏,紅衣女子和一群人都已經回來了,在房間裏說著話。
“公子,你為何要這麼做,抓過來審問一下,如果審問不出來,殺了就是了。”曼舞很是不滿意的說。眸子裏透著狠戾的光芒。
“這麼做自然是有深意,至少讓那個白彥軒不會懷疑水騰遠,有時候,我比較喜歡放長線釣大魚。”簡陌拿掉麵具,脫掉紅色戲袍一樣的衣服,淡淡的說,這樣女裝還沒有穿過,裝過一回,倒是也是很有趣的。
“那麼公子你問出了什麼?”曼舞很是著急的問。
“鎮遠候的事情是白家做的,也許還有苗淵的事情,似乎他們之間有什麼共識,而鎮遠候和月千巒似乎擋了道,或者說鐵鷹衛和西北白城的十幾萬大軍成了他們想要圖謀大事的阻礙。”簡陌一邊說著,一邊鋪展開附近的地圖,指著上麵的一點問,“非語,你說墨雲回來的消息,鎮遠候是在這一片山區追擊夜襲的人的時候失蹤的對嗎?”
非語湊過來看了一眼,點頭說:“是這裏,鎮遠候是在這裏失蹤的,沒有被劫持走的跡象,就是不見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多日尋找也沒有結果。”
簡陌認真的看著那一片地形,感覺雖然有懸崖山澗,但是也沒有多麼複雜。應該不至於才對,何況這麼些年,自己的舅舅一直都在西北,對這裏的地形可以說是非常的熟識不應該出了這樣的事情才對,而且窮寇莫追的道理是誰都懂的,沒有道理鎮遠候不懂,而且把自己丟了,戰場上威名遠揚的桂將軍,絕對不是胡亂吹出來的。簡陌的心裏有了一些臆測,她又想起來,當初墨雲曾經說過,鎮遠候的軍隊有不少將領被收買或者是叛變,眸色又深了幾分。
“公子,那個地方距離這個小鎮不過是兩座山頭,幾十裏山路的事情,你看咱們什麼時候去找?”曼舞問道。
“睡一會,兩個時辰後出發,天亮更好到達。”簡陌吩咐道。
眾人沒有異議,都點點頭轉身走了。
簡陌低頭看著地圖,看著周圍的地勢,仔仔細細的看著,想著如果是自己和鎮遠候一樣的走,一樣的夜晚追擊,同時麵對外甥被劫持,軍營裏出現叛兵的事情要怎麼做?
窗戶外一陣風響,接著一個人影就從窗口進了屋子,一陣鬆木香氣撲到簡陌的鼻端,她自然知道是誰。
“來了!”話是說了,但是她並沒有抬頭,而是地圖接著看著地圖。
被忽視的墨雲卻是不滿意了,手臂一伸,就把簡陌擁進了懷裏:“小陌兒,有沒有想我?”一邊說著,一伸把下巴擱在簡陌的肩膀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熟悉的氣息。
“沒空。”簡陌淡淡的說,麵容倒是沒有見到有什麼樣的變化。
“是沒空還是不想?”墨雲很介意,特別介意,似乎這個小女人就是捂不熱的,這樣都沒有半分的動容。
“有區別嗎?”簡陌反問,掙紮著要離開墨雲的懷抱,“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墨雲閣主?”
“小陌兒,我以為我們已經親的不能再親了!!”墨語的話語很是曖昧,顯然是意有所指。
“哼哼,你還真的放在心上了!!”簡陌輕描淡寫的說,似乎那事,她真的沒有放在心上一般,話說這些日子,她還真的就沒有想過,總有很多事情要去做,總有很多責任要去承擔,所以那些事,隻是當做一時的事情,再說沒有了事主在自己的麵前晃蕩,她更是起不來任何心思。
墨雲氣的咬牙,青銅麵具下的一雙眸子都是怒火,身子一動,就把簡陌壓到床鋪上:“看來,我需要讓小陌兒印象深刻!!”
“別鬧!!”簡陌推開他站了起來,然後很是認真的說,“我說了願意和你好好相處,但是沒有說,那日之後,還要和你這樣同床共枕,如果最起碼的尊重都不能給我,那就還是算了。”
“你的算了是什麼意思,我以為在鳳歌城,我們已經達成共識了!!”墨雲不知眸子裏冷了,心裏也冷了,感覺明明近在眼前的人,卻抓也抓不住的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