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無怪乎她可以把田冬青給勾搭上,兩個人可謂是一丘之貉,可謂是臭味相投。
“滾開。”陳烽暴喝一句,他對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向來都是沒有什麼好感的。這種女人,都是被玩剩下的殘次品,沒準兒身上還有什麼病毒之類的,倒貼錢陳烽都不會願意。
“老娘就不相信,這麼多的男人都被我的魅力所迷倒,你會是一個例外?是不是有些不好意思,沒事兒,也就這麼回事,姐姐教你,非常的簡單輕鬆的。”
陳烽大多也知道,田維慷是管不住她的,他就是一個孬貨,要不然這楊美鳳會如此的囂張?敢在他的麵前給他戴綠帽子?說起來也真是慘,要活到他這個地步的話,真的一頭撞牆壁上死了得了。
陳烽迅速的從口袋裏麵把金針給取了出來,上一次對付的是田冬青,可這次卻要對付一個不識趣的老娘們。
在她的脖頸處紮了一下,這楊美鳳還是沒有絲毫的反映,陳烽的動作畢竟是很迅速,在他合格位置,也隻有張曉曼才能夠看清楚他是略微的動了一些手腳。
不過具體是做什麼,張曉曼也看不大清楚。下一刻,這楊美鳳全身上下就好像是爬滿了螞蟻似的,撓癢癢不停。大笑著披著頭發,跟個女鬼似的。
“走吧。”解決了這一切,陳烽可沒有興趣再逗留下去,這種人就是活該,讓她體會一下這種痛楚。
兩個人走到不遠處,就有一些三輪車托運的,這些東西兩個人是完全拿不下來的,得叫一些人拖運回去。而且一輛三輪還不夠,得叫上至少三輛。
陳烽安排妥當之後,張曉曼才想要解決自己的疑惑。
“陳烽,你剛才在楊美鳳的脖子上……”
“嗯,我紮了她的一處穴脈,不過死不了人的。就算是給她的一個小小的處罰,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長得這麼的嚇人,還敢出來欺女霸男的。”
陳烽說得是正義慷慨、義憤填膺的,張曉曼卻是聽著有些覺得不對勁,琢磨了一小會兒發現了裏麵的不對勁,才皺著眉頭:“不是欺男霸女麼?”
“這詞用在她身上就得是欺女霸男,你想想,她欺負你,又想要霸占我,可不是我的說法。”
“你真逗。”張曉曼越發的覺得陳烽很是有意思,他總是像個開心果一樣,每一句話在他的嘴裏,仿佛都能夠被自己當作相聲一樣的去品評。
送著張曉曼回到了家,把衣服還給了陳烽。“明天來吃早餐麼?不知道你們都想吃什麼,我早點為你們準備。”
“不用了,過幾天再說吧。那個藥你們還得吃下去,良藥雖苦利於病,堅持知道麼?”陳烽這幾天還得忙活著去照顧蘇月如的父母,早餐什麼的估計也就在家裏對付吃了。
“嗯,那你路上小心一些。再見。”
陳烽又要趕赴著下一場了,他還得給蘇月如買飯。不然要是去晚了,那姑奶奶的脾氣可躁得很,非常時期,還是不要得罪她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