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怎麼就叫做了打架鬥毆了?”陳烽滿臉的困惑,不明白木婉清是一個怎麼樣的分析法。
“你眼睛是不是有毛病呢你,你難道不會看麼,腦袋瓜子都開瓢了,你還敢說你沒有參與?”木婉清總算是找回了一場,大聲叱喝著。
說自己是近視眼,看來他才是真正的眼睛不大好,這都擺明了的事實,還能有什麼差錯?
“我沒有參與,這不還有兩個人毫發無損嘛。是他們自己鬧著玩的,不信你問癩子李。”陳烽指了指癩子李說著,他很是胸有成竹。
這一回,木婉清可是非常的有自信心了。她相信眼前的事實,也相信癩子李肯定是會站在她這一邊的,畢竟他都是經常到派出所喝茶的人,也知道她的威名,肯定不會幫陳烽的。
不過,有的事情總是事出無常,癩子李的回答讓木婉清瞠目結舌:“木警官,還真是他們自己鬧著玩的,之前不是跟你說了嘛,我們是在切磋,這年頭當保安也不容易的,需要加強一下身體素質,既然是大家在訓練,磕磕碰碰的也就在所難免了。”
“啥?”木婉清感覺自己有點兒沒聽清楚,這剛才癩子李還跟陳烽不是一條戰線上的,怎麼這一會兒兩個人好像就穿了同一條褲子呢?
按道理而言,他們可沒有經過相互的竄通,是不存在統一口徑的。“你再說一遍讓我聽聽?”
“不用了。我幫他說就好了。”陳烽幸災樂禍著,木婉清到底還是年輕,不懂得江湖世故。“他帶著手下訓練,我不過是去要賬的,就是這麼的簡單明了。”
其實,這裏麵的道理仔細想起來那也非常的簡單。打架鬥毆雖然說不上是什麼大毛病,但是要較真起來,又有人受傷,鑒定傷情什麼的,對大家都不利。
魚死網破的,少說也得蹲個三、五月,牢子裏哪有外邊快活,想做什麼那就做什麼。因此,沒有必要的承認,即便是他們吃虧了,那也逃不了好,打架鬥毆,那是雙方共同的事情,他們也得負一定的責任。
還不如說是大家相互切磋,這樣,性質就小了許多,當事人都不追究的,這事兒縱然是木婉清想插手,那也是一個拳頭打在棉花上麵,無處可發力。
像這種案件,每個地方都有,海了去,要真是把這些人都給抓起來的話,號子都不夠的。
“癩子李,你剛才不是還說是他打傷了你們麼?”木婉清還是不想就這麼快放棄。她決定從癩子李的身上找突破口,進而對陳烽進行強有力的打擊。
“沒有啊。”癩子李連連擺手,“這都哪兒的事,我沒有這樣說過。木警官,你肯定是記錯了。我隻是說他敲詐勒索我們,但是現在事情已經搞清楚了,他是真正的來要賬的。”
信口雌黃!癩子李這家夥反反複複的,沒個人樣!一會兒就變一個說法,這人太反複無常了。
木婉清頭上都開始冒煙著,這幫人太不靠譜了。本來琢磨著是有一個大好的機會收拾陳烽,可現在煮熟的鴨-子卻是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