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秋生和他哥是一個尿性,隻有他坑別人的份兒,哪能被別人欺騙。
不服氣的駕馬衝到了評委席前,指了指圓穀絕彥:“眾位評委,這個一根毛耍詐。”
“你說誰一根毛呢?”圓穀絕彥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嘴巴給我放幹淨點,我是有名字的,圓穀絕彥就是在下。”
錢秋生不停的朝著錢冬生擠眉弄眼,既然富農公司是此次的主辦方之一,所以也有一定的話語權。錢冬生正是評委之一,他當然是偏向於自己的親弟弟:“秋生,都是怎麼一回事,反正現在成績沒有記錄下來,你就把情況給大家說說。”
“是這樣的,我和另外一個選手,相差的距離也並不是太遠,可是圓穀絕彥卻是耍詐,讓我們看向後方。請諸位評委明察,賽馬本來就是要一心一意的,這要是往後看了,還怎麼控製?因此,我強烈的建議,重賽一次!胡布魯斯,你出來證明一下,看看我說的是不是事實!”
胡布魯斯乖順的站在一旁,一聲不吭。
“是的,我也是這麼覺得的。”錢冬生跳出來第一個支持。
“不需要了。”漢納紮克擺了擺手:“既然你都知道賽馬要一心一意,你還能這麼輕易的上當,足矣說明你用心不專,被淘汰也是於情於理的。”
評委也有主評委、評委之分的,主評委是有著絕對的話語權。而漢納紮克擔任的就是主評委,漢娜蒂亞擔任的也是副評委,一旦主評委一票否決,其他的評委都沒有任何可說道的。
“漢納紮克,給你臉你就以為自己是老大了?”錢秋生指著漢納紮克的鼻子罵道:“你個老東西,真以為自己能耐了是不?可別忘記了,我們富農公司是這一次賽馬節的主辦方。你要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信不信我教我老爹撤資?”
錢秋生公然的叫罵,讓漢納紮克很是下不來台。畢竟這是屬於他的地盤,被一個小輩如此的指鼻子,威嚴何在?族長的身份又何在?
“撤資?沒有問題,隨時都可以。我們賽馬節需要的是公正嚴明,而不是被商人所左右。果真如此,選出來的賽馬英雄,那也沒有任何的意義!”漢納紮克說得很是義正詞嚴,看來是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了。
“我看大家也別爭吵,有異議的,大家商量著來。”漢娜蒂亞是一個賢惠的女人,她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僵。
“那行,我們就投票吧。”漢納紮克信心滿滿,“要是覺得本次比賽公正的,請舉手。”
評委席上,立即就有五、六人響應,評委總共才八個,這也足矣,說明了,多數還是讚成漢納紮克的意見。
“錢秋生,這就是大家給你的意見了。你也都親眼所見,其餘的不必我多說了吧?胡布魯斯,你呢?有什麼想法?”
“族長,這一次確實是我低估了,我沒有任何的意見。”
“哼,給我走著瞧!”錢秋生雖說沒有指望第一名,但是好歹弄個第二名、第三名回家,那也是相當不錯的。胡布魯斯都沒有意見了,如果他還要胡攪蠻纏的話,恐怕也會遭人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