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烽趕緊用鋼製的坐墊固定了一下泥土層,這樣可以讓泥土的牆壁承重一些。
而漢納紮克等人的多番討論,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由大賽組委會定製了兩套方案。如果陳烽、孟依依能夠在比賽之前回歸到賽場,那麼就按照最初的規則。
倘若不可以的話,就按照吉吉哈爾的提議來比賽。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陳烽也準備得很是充足了,孟依依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陳烽,你這大清早的在搗鼓什麼,真是煩躁,連個好覺都不讓人睡。”
陳烽聳了聳肩苦笑,孟小妞昨天睡覺都打著小呼嚕,還沒睡好呢。
“我去,我是準備逃生,難不成你還想在這裏呆上一輩子?”陳烽翻了翻白眼,“看,一切準備就緒了。”
孟依依湊上前來一看,果然泥土牆壁上有一些小凹洞,剛好適合人踩在上邊,一步又一步的往上爬。
“我看起來怎麼有點兒不靠譜呢,這可是泥土,可不是水泥鋼筋,踩上去恐怕就得垮下來。要爬上去,恐怕我們二人早就摔下來變成死狗。”
“哪有你說得那麼誇張。”陳烽二話不說的背起了孟依依,一步一步往上爬。
“放我下來。”孟依依扣了一塊水泥,想要拍在陳烽的腦袋上。
“別吵,前麵就有繩子了。”
孟依依抬起頭來,果然是看見上麵有一些繩索,但是從這兒看去,還是有點兒十萬八千裏的感覺。
這麼做能行麼?
好在陳烽是素質夠硬,這些絕活他以前也有所練習,還算是順風順水。而孟依依,也感覺陳烽的腳步也是踏實,泥土並沒有鬆動的跡象。
終於,陳烽咬牙爬到了繩索處,抓了起來。
上麵有人路過,正是錢秋生,他好生鬱悶,在這兒抽煙。忽然間,就看見了綁在了樹樁上的繩索微微的晃動,趕緊的跑過去和錢冬生彙報:“哥,繩子動了。好像是有什麼東西……”
“什麼?”錢冬生和包富帥二人麵麵相覷,不由分說的趕到了天坑附近。
果然,和錢秋生所說的一樣,繩子晃動得越來越厲害,包富帥質疑道:“該不會陳烽沒死吧?”
“這也太命大了吧!”錢冬生撓了撓他的腦袋,“都這樣了,還不死,真是不死的小強。不過,包少你放心了,幸好我們是及早的發現了,他不死的話,我們可以給他補一刀。”
“也好。”包富帥點了點頭,“不過你這個弟弟,口風緊不緊?”
“包少,我不會亂說的,我什麼都沒看見!”錢秋生很明白,兩個人這是要做殺陳烽的勾當。他還是當傻子的為妙,要不然,包富帥把他給踢到了天坑下麵,可就要和陳烽黃泉做伴了。
“很好。”包富帥欣慰的一笑,看來,錢秋生還是蠻懂事的。“你去拿剪刀過來,快點的,不要磨磨蹭蹭,要不然他們爬上來了。”
“哦。”不一會兒,錢秋生拿著一把園林剪刀過來了,“咱們下手得快,可別讓人看見了。”
繩索是比較粗的,一般的剪刀壓根起不到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