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包流兵肯定是要上當的。”
楊秘書已經看出來了,包流兵不惜一切的代價,而且投入如此之多,就絕不會是玩玩那麼的簡單。這家夥,已經將包氏實業看成了是他自己的產業,因此,不顧一切要往裏麵砸錢。
被利益衝昏了頭腦的人,別人都不會明白的。這種勇敢,有點兒沒頭沒腦。
木婉清這幾天在陳烽、布萊德的精心照料下,情況也好上了許多,血氣也慢慢恢複了過來。
由於木婉清是修煉過的,因此體質和張曉曼還是有些略微的差別。不想張曉曼那麼的怕冷,開著空調,還是用了三床棉被。
好起來的木婉清,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那個曾經救她於水火之間的普渡大師。連忙撥通了他的電話:“你好,請問是大師嗎?”
“是的,你是木婉清?”普渡道人喜上心來,本以為,木婉清,會忘記這件事情,可現在看來,木婉清的體質,終歸是忘不了這件事情的。一旦毛病上來了,還是會主動聯係他的。
“是這樣的,前段時間你不是聯係過我了嗎?當時,我確實是沒有太多的時間,不知道,你老人家現在有沒有空呢?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出來見一見吧,我也不知道你治療需要多少錢,你先說一個數字,我去湊一湊,看看能不能湊出來。”
木婉清也明白,這個世界可是沒有什麼免費的午餐。人家既然是要治療,而且還很有本事的,肯定是需要耗費不少的資金。
盡管木婉清這幾年來省吃儉用,存了一些錢。但還是杯水車薪,工資也沒有多少錢,再加上父母給她存的,二老都是退休了的人,也沒有積蓄多少。
“錢嘛,倒是小問題了。這麼多年,我也沒有收你多少的錢,現在也不可能獅子大張口的。我們是秉承了一顆慈悲的心懷,普渡眾生的,這和我的道號就是一樣的道理。要不然,我和那些俗氣的道士有什麼區別了?”
“大師說得對。那……”
“是這樣的,先不忙,我手頭上還是有些事情處理的。你現在還是在肯林醫院,對吧?”
“是的。”
“嗯,醫院裏,我好像是聽說了一些不尋常的事情,好像是有什麼人受傷了,是嗎?”普渡道人也是想要把情況搞清楚,看看木婉清和陳烽到底是有什麼樣的關係。然後再決定出不出手。
這樣的事情,木婉清也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張曉曼當時受傷,整個人都是血肉模糊的,事情穿得沸沸揚揚的,後來又被陳烽酒醒了過來,想必是醫院裏麵的人,瞻仰陳烽的醫術,然後順嘴就多誇讚了陳烽寄居,這也是有可能的。
“是的,但是現在已經救活了。而且她和我也有同樣的毛病,用的是我的血液……所以說,大師,你能不能幫忙治療一下她?如果是需要錢的話,真心沒有問題的,即便是砸鍋賣鐵,我也會給你湊上的。”
普渡道人搖了搖頭:“不談錢,咱們之間不談錢,太俗氣了。是這樣的,等我有空了的話,我就會聯係你的。好嗎?你也不要過於的著急,好飯不怕晚的,治療的辦法,我是分分鍾就能夠想得出來的。而且,也不差這一時半會的。再說了,距離你發作,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