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我也想知道。”為什麼要殺上官雩。
驚徹天地的痛叫聲,李公公再也受不了,下身鮮血淋漓的。
一個待衛對著他的腳,就是狠狠一刀,將他的腳筋給砍斷了吧,那痛,卻又讓人捏著某些穴位,而不至於昏過去。
太過於血腥,我轉過頭。
“我說,我說。”再也忍受不住,還有著顫抖的聲音。
“說便是。”他還是淡漠地說著。
誰知那李公公卻看著眾人,大口地喘著氣:“這、、、、茲事、、、大。”
“都下去。”他揮揮手,卻牽住我緊抓著拳頭的手。
待衛退下欲關門,米如玉卻是一手擋住,逼視的大眼無聲地看著樓破邪。
他有些不耐:“下去。”
“她呢?”米如玉指著我。
“來人,將米小姐請回房,十步之內,不能讓人撞進來,誰也不許。”樓破邪倒也不去管米如玉。
我看米如玉是很喜歡他的,大概是因為他,才來這裏的吧。
茲事大,大到什麼程度呢?
可是米如玉看我的眼神,似乎要將我燒焚了一樣,緊瞪著我的手。
我輕輕地掙紮,抽了出來。
樓破邪的手動了動,還是沒有再抓,而是冷淡地看米如玉:“她和你不一樣。”一揮手,眾人也就將米如玉拖著走。
門一關上,室內也就安靜了起來,有些幽暗,那細縫的光線照在李公公的臉上,是那般的扭曲。
“七王爺,你不能再追查下去,這對你無利的啊。”李公公還苦口婆心。
他輕哼:“你另一隻腳的腳筋我不介意親自下刀。”
李公公的臉縮了縮說:“是寧妃娘娘仿的聖旨,難道你要查辦自己的親姨嗎?”
七王爺淩厲的眼神看過去:“當是我的決心下得不夠是吧!說。”
“就是寧妃娘娘想殺上官雩。”他低垂下了頭。
“看來,你還不夠老實,一個妃子,如何指使得了你,又如何拿得到玉璽來蓋?再不老實一點,我是不跟你說什麼客氣的,宮裏的刑你也略知吧,我這倒沒有那麼講究,也不讓人有後悔的機會。你不說,寧妃那裏,我自也是得去問清楚的。”
“我說,我說。”如鬥敗的公雞。
在這裏,是樓破邪的地方,將在外,不聽令,宣旨之人,又如逞得了強。
他是太自信了嗎?不,他一點也不了解樓破邪,他焉是那種聽死命令的人。
“是李妃娘娘和太後娘娘,去拿的聖旨和玉璽。由寧妃仿字。”
難道,李公公?如此的不怕死,又甘願冒險前來殺上官雩,那當是為的是什麼呢,我想,上官雩沒有得罪過太後和李妃啊?
“為什麼?”簡短的二個宇,輕吐出口。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樓破邪才說:“皇上有隱疾,不會有傳人,知道此事的人,都讓皇上殺了。”
“可這關上官雩什麼事?”我憤怒地叫著。
這是皇上自己的事啊,關土官雩什麼事呢?我總是百思不透。
“皇上欲廢李妃,欲將太後打到冷宮,此事湊巧讓老奴聽到了,告與太後娘娘。太後娘娘身上有遺旨,先皇過世之時,想得最多的是上官,還有七皇子這二個皇子,終日總是憂思,下了一旨,如駕崩之後,上官雩,七皇子並封為王,燕朝兵權,各一半。太後娘娘一直保管著這遺旨,不曾有泄露出來,而今皇上容不下太後娘娘,太後娘娘就出此下策,皇上若是駕崩,最有權力的,就當是你和上官雩。七王爺戰功赫赫,也有兵權在手,七王爺一旦回京,那麼局勢最有利的就是寧妃娘娘,於是,太後找寧妃商議,保寧妃的十七皇子為太子。一殺上官雩,七王爺就會急著回京城了。局時,皇上一出事,七王爺也無暇顧及這裏。就是這樣了。”他眼如死灰一般,在喘息著。
我一咬唇:“宮裏的這些破事。”
我最討厭了,最恨了,居然是為了奪權,才要殺上官雩,就是整個皇位送給他,他都不屑要。
樓破邪有些頭痛,揉了揉額:“皇上為何要處置太後?”
我冷聲說:“這些我大概略知一二了,皇上是太後親妹妹所生,太後殺了皇上的親母妃,又欲除掉太子,可是,讓你母妃擋了一刀。”
他看著我,眼裏的滄桑在疑積著,搖搖頭:“為何總是不能了得個痛快,這邊事重,宮裏可也真是不甘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