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長著一張瓜子臉,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高高盤起的秀發,給整個人增添了一分清冷的意味。

看著女子無恙,徐哲不再看女子一眼,治療花費了太多的體力,他隨手抓起一床被子胡亂的蓋在女子身上,然後他倒頭就睡。

絲毫沒有美人在旁難入眠的情況,跟個死豬一樣,不一會兒,就傳來他呼哧呼哧的呼嚕聲。

而此時,蘇宣卻很難受,被真氣催發的汗腺,讓她燥熱難耐,還被徐哲蓋上了一床被子。就像個保溫層將體溫鎖在被窩裏,瞬間汗水頓時密密麻麻的布滿了身體,熱的蘇宣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臉色陰晴不定,充滿了糾結,想要離開,又全身無力,估計走不了多遠就會倒在地上,被不知道什麼人撿去;想要打電話,電話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唉,真是二十多年的黴運碰到一塊兒。”

幽怨的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始作俑者,她決定奮起反抗,輕輕的將被子踢下床去。

第二天一早,徐哲大早上就起來了,可能是太累了,蘇宣到現在也還沒醒,看著眼前的睡美人,徐哲心裏跟吃了蒼蠅似的。很後悔沒有收到診療費。

看著蘇宣並沒有醒來的意思,徐哲寫了張紙條放在蘇宣身旁,拿起行李,跟老板娘打了聲招呼,匆匆往林氏醫館趕去。

匆匆行走的徐哲臉色越來越冷:“林春天,你完了。”

滿江紅賓館。

蘇宣漸漸從噩夢中醒來,想到昨天的經曆,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對於蘇宣來說,簡直就是場噩夢,先是被兩個小混混輕薄,差點**,但是在危機關頭,一個男人猶如白馬王子從天而降。

哪知王子醫術雖然高明,但是突然來了一出被子蒙頭殺,還被白白看了自己胸。真是20幾年的黴運撞到一起了。

蘇宣顫顫巍巍的睜開眼睛,四處打量了一下,見徐哲不知去向,心裏大舒了一口氣。

“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她不盡對徐哲產生了一絲好奇。

女人就是這樣,容易對神秘的男人產生好奇心,就猶如一隻貓,連自己也不知道會何時陷進去,不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決不會善罷甘休,即使知道可能撞得頭破血流也在所不辭。

而徐哲就完美的符合神秘的所有要素,武力強大,醫術高明,為人正直。蘇宣心裏不盡有些期待起與徐哲的再次見麵。臉上浮現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

突然一張紙條映入了蘇宣的眼簾,那是一張藥方,起初她還覺得很溫暖,但是藥方下寫的一行字卻讓蘇宣氣的牙癢癢。

“美女你好,你昨晚酒精中毒,這張藥方或許可以幫到你,桌上有早餐,記得吃早餐。‘’

‘’昨晚為了救你,情急之下看了你的身體,如果你硬要以這為理由,以身相許的話呢,我就吃點虧,勉強把你娶了。”

“最後一句,診療費我就給你免了,房錢也不用你出,你賺到了。你也不用找我,我是雷鋒。”結尾處,還有一個栩栩如生的雷鋒頭像。

“什麼叫勉強娶了我,追我的起碼有個加強連。最好別讓我找到你,要不然一定要你好看。”蘇宣氣的幾乎將牙齒咬碎,恨恨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