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他們解決完劉軍之後,就拍拍屁股走人,把他們當猴兒耍。
一瞬間,徐哲心中就平白的升起一股無名怒火。
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也就是說,你手裏麵一點兒能夠製裁沐朝天的東西都沒有?”馮銳不死心的問道。
“抱歉,還真沒有。”
“……”如果不是顧忌著身上這身警服,馮銳恨不得給嚴康來上一巴掌,而且還是跳起來那種。
“抱歉,我們沒那麼多閑工夫,陪你嘮嗑。”馮銳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然後不再有意,轉身就走。
與其在嚴康這裏浪費時間,還不如去找找那個“殺手”,說不定還能從找到一個突破口。
說實話,自從知道嚴康把他們當猴兒耍的那一刻起,徐哲就想離開。
但是顧忌著馮銳,徐哲一直沒有付諸於行動。
可是現在馮銳既然帶頭衝鋒,徐哲也就不再遲疑,給嚴康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徐哲緊跟上了馮銳的步伐。
嚴康這老家夥,真的太不是東西,徐哲還真不想幫他。
“這——”看著眾人離開的背影,嚴康愣在了原地。
徐哲就是他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要是這根稻草都棄他而去,毫無疑問,他絕對十死無生。
現在擺在他麵前的有兩條路,一條是放任徐哲離去,然後獨自麵對沐朝天,勝算極小,很可能直接一命嗚呼。
另一條路則是,繼續跟徐哲談條件,沒有證據,他就做人證,供出和沐朝天犯罪的事實。
但是這條路,卻會讓他麵臨牢獄之災。
兩條路,一條保命但卻失去自由,一條有自由,但隨時都會丟掉性命。
嚴康此刻可以說是異常的糾結。
好半晌後,嚴康眼睛裏閃過一道堅毅的光芒,做出了決定。
“等等,我還有話要說。”就在徐哲即將踏出大門的那刹那,嚴康突然出聲,叫住了徐哲。
“怎麼嚴老板還有話要說?”徐哲眉毛一挑,饒有興致的看著嚴康說道。
這老家夥,又想玩兒什麼?
“雖然沒有證據,但是我可以當證人。”嚴康說道。
證人?聽到嚴康的話語,徐哲一時間來了興趣。
證據雖然沒有,但是有個人證,似乎也很不錯。
華夏上下五千年,從古至今,辦案都將人證物證俱全,人證雖然沒有物證重要,但是也是必不可少的東西。
“你願意出庭作證?”徐哲問道。
“我還有選擇的機會嗎?”嚴康反問道。
確實,他現在是腹背受敵,除開這兩條路,他根本就沒有第三條路可以選擇。
“似乎是沒有。”徐哲笑著點點頭道:“那麼就多謝嚴老板合作。”
有了嚴康的出庭作證,就算徐哲手上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那麼也可以有可以動沐朝天的理由。
“現在,你可以說說,你能證明些什麼了。”馮銳,笑嗬嗬的來到嚴康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沐朝天手底下,有個叫寧隕的男人,不知道你們清楚清楚。”嚴康苦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