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大勢站在他們這邊,他要好好的跟徐哲算算總賬。
“哦,我替郭懷仁治病已經一個多月了吧?”徐哲瞟了魏氏兄弟一眼,眼神中匆忙了不屑,說道:“在這段期間內,他難道不是很健康?他有任何反常行為?”
這是一個很顯而易見的問題,郭懷仁健康的生活了一個多月,現在居然有人拿他一個多月以前的診療手段來說事,這讓徐哲很無語。
他可沒有能耐延期控製。
最開始,徐哲並沒有說,那是徐哲想看看魏峰會玩出什麼花樣,但是現在徐哲沒興趣了。
“這——”魏氏兄弟互相對視了一眼,張了張嘴,最終沒能說出話來。
他們一直忙於針對徐哲,卻絲毫沒有察覺到這個顯而易見的問題。
是的,如果是由於徐哲的治療手段導致郭懷仁神經受損,那麼他不可能健康的生活一個多月。
更加不可能還有力氣做科研研究!
道理他們都懂,可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髒水已經潑出去了,就算是想收也不可能收的回來。
“也可能是因為慢性神經損傷。”魏峰辯解道。
雖然是在辯解,但是任誰都能夠聽得出他話中的蒼白。
“哦,你說是那就是吧。”徐哲並沒有在看他一眼,而是陷入了沉思。
世界上做痛苦的事情,不是生與死之間的距離,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麵前,而你卻赤果果的無視我。
現在魏峰的心裏真的有種日了狗的感覺。
他是誰?香山保健院的主任,劍橋,哈弗,斯坦福大學的客座教授,在華夏,乃至世界都是最為知名的神經學專家。
可是就這麼一個人,在今天,此時此刻卻遭到了赤果果的無視!
而且還是被一個中醫!
這讓魏峰心頭的怒火有上升了一大截。
挽起袖子,魏峰氣勢洶洶的朝徐哲撲了過來。
就在即將碰觸到徐哲的時候,沒想到徐哲突然一個反擒拿,把他的手臂一下子抓住,然後一拉一帶,魏峰瞬間失去重心,朝著徐哲撲去,徐哲另一隻手如同閃電一般打了過來。
魏峰哪裏能想到會有這樣的變故,觸不及防之下,避無可避,他的臉頰重重的挨了一擊。
“啪!”突然一聲響亮的聲音響起。
魏峰捂著右臉飛快的倒退開來。
很快一道輪廓分明的巴掌印,出現在了他的臉上。
痛,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間侵襲著魏峰的內心。
瞬間,他的雙眼化為一片猩紅,猶如實質的憤怒,蓬勃而出。
如果臉上的疼痛,還可以忍受,那麼心靈上的疼痛,讓他忍無可忍。
他的麵子,是徹底的掉光了!
事情發生的太快,僅僅在電光火石之間,徐哲就已經完成了出手到打中魏峰的一些列高難度操作。
一直於,作為兄弟的巍山根本沒有絲毫的反應。
好半晌後,巍山這才反應過來,看向徐哲的眼神中,充滿了忌憚。
事實也確實如此,一個醫術高超,而且伸手有出色的人,沒有人不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