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誌軍也沒有感覺有不舒服的,就是肩膀有些微微的麻木,可是卻並不難受。
至於問有沒有受過寒,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哪能沒受過呢,當年還是吃大鍋飯的時候,都是這麼過來的,那時我和你爸年紀都是小,可是我們還要給生產隊裏拉煤,大冬天的,連棉衣也不能穿,就這樣拉著架子車,哭一路,拉一路,可能也就是在那時受的吧。”
所以這肩膀,總是在冬天的時候不舒服。
而他也沒有多在意的,今天聽唐喻心這麼一說,他才是想到,原來這種不舒服,就叫做寒氣,當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肩膀都是被紮成了刺蝟,反正他又是看不到。
也不知道他是壓根本就是無所謂,還是把太疼唐喻心了,反正隻要唐喻心要的,他這個當二叔的上刀山下油鍋都成。
麵唐誌軍永遠都是記得,其實他的這一條命,說白了,還是唐喻心救下來的。
而無人知道,他的這一條命,其實真的就是因為唐喻心替他改了命。
上輩子的這時候,他就已經成了一座孤墳,一副枯骨,一杯黃土。
唐喻心將自己的銀針收了起來,然後將針放在了酒精盒裏麵消過了毒,唐誌軍站了起來扭了扭自己的胳膊,笛是動了一下肩膀。
“咦,輕鬆的多了啊。”
他自己的身體,他自己知道,這還真的是感覺輕鬆多了,看來,他家的小喻心現在都是在成為了一名小大夫了。
“我們家的心心就是厲害,”唐誌軍揉了一下唐喻心的腦袋,一會還要下去地幹活呢,年過完了之後,他們就要賣菜了,地裏的西紅市都是存了一大堆,還好這西紅柿能放,冬天的放的時間那就更長,可是這黃瓜可是放不了,他們除了自己的吃了之外,其它的都是送給村子裏的人了。
而村子裏的人現在可都是知道,唐家兩兄弟這一次又是種菜種的成功了,這一下子說不定都是可以收上好幾萬元呢,這可真是妥妥的萬元戶了。
張香草那是個什麼運氣,怎麼的離了婚,還帶了一個小托油瓶,結果就給自己找到了一個萬元戶了,這羨慕的也有,心裏貌酸也有不少的人了,當然更有更後悔的,怎麼的當初沒有先手的,讓張香草白白的占了這麼一個大便宜。
唐家兄弟這幾年的日子可是越過越好,想起以前,這兄弟兩個人,沒爹沒媽的,給老大又是娶了那麼一個媳婦,這媳婦不要孩子,也不要男人,說走就走了。
現在自是那女人走了之後,唐家的日子到是一天比一天好了。
所以,村上的人都說,那個桑誌蘭可真是一個害人精,她這一到唐家來,唐家就過的緊緊巴巴的,日子也是一天比一天拮據,可是她這一走,唐家的日子到是好過了。
村上的人都是十分的敬畏鬼神一說,現在那個桑誌蘭在村裏人的心裏,就是成了瘟神了,還好這走了,不然的話,要是沾上了,不是就連自家的也都是要跟著倒黴了。
唐喻心聽到了,她隻是笑笑,不發表自己的什麼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