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
許苗苗一下子就弄了一個大紅臉,“怎麼說這樣的事?”
“這樣的事怎麼了?”唐喻心就不明白了,“難不成,你還沒有來月經嗎?”
許苗苗的臉這下直接臉直接就紅到了耳根子上麵了。
“唐喻心,我不理你了。”
然後她就紅著臉,將藥往自己的書包裏麵一塞,再是狠瞪了唐喻心一眼。
唐喻心摸了摸自己的臉,真的感覺是挺委屈的,她又是上山采藥,又是炮製的草藥,又是辛辛苦苦的把藥粉做成了藥丸,結果還要挨人瞪,她這是招誰惹誰了?
其實她都是忘記了,她上輩子在這個年紀之時,也是一個普通的再也不能小少女,也有羞澀的難以讓人啟齒的時候,就比如女人的那一個月的一次,都是偷偷摸摸的不敢讓人知道。
而現在的她不隻是因為比別人多活了一輩子,多活的了三十年,更是因為她是一名醫生,而在醫生的眼中,其實是沒有什麼男女之分的。
所以,她在說出那個詞時,說起那件事之時,根本就不可能臉紅,也不可能羞澀。
其實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紀,臉皮也就是跟著厚了,什麼葷段子也都是敢開了。
所以說,時間還真的是一把殺豬刀。
可以將一個妙齡少女,最後變成葷素不禁的中年老大媽。
許苗苗將藥都是塞在了許媽媽的手中。
“這是什麼?”許媽媽打開了紙袋子,裏麵都是一粒野葡萄大的中藥丸子,這是中藥的味道,她還能聞不出來嗎?
許苗苗直接就被憋成了一個大紅臉。
“喻心給你的,說是可以調那個的。”
許媽媽一聽這話,臉也是不由的跟著紅了。
如果唐喻心在這裏,一定會感歎,這母女兩就是母女兩,就連臉紅的時間和方向都是跟著一樣的。
唐喻心坐在外麵的石凳上麵,思思正坐在她的麵前。讓姐姐幫她梳頭發,姐姐梳的頭發最好看了,而思思也是隨了張香草了,有一頭漂亮的頭發,每次洗頭的時候,唐喻心都是用皂角壓出來的汁子讓思思用,絕對的不用化學的洗發水,思思的頭發這幾年間一直沒有是剪過,也是長到了腰上,每天她梳頭的事,都是唐喻心過來的,當然唐喻心的頭發也是長的好,就是她平日的時候,都是梳成了一個大辮子,不能說好看,當然也不能說難看,在這個時代還沒有多少色彩,這樣是最保守的打扮。
而他們現在的初中,思想還是沒有以前那樣開放。
男女學生坐到了一起,多說一句話,都是會被會說三道四的,要是哪個女生敢穿個裙子,可能羞的都是要再是給裏麵套條褲子。
唐喻心將思思的頭發公成了兩份,給她梳了兩個小漂亮的小丸子頭,上麵再是別了兩個精致的小卡子,這是唐誌軍給女兒買的,他隻要一出去,回來的時候,不是給思思帶這個了,就是帶著那個的。雖然說,沒有自己的孩子,可是誰說她二叔過的不好的?
比起上輩子,他年輕的就躺在那個冰冷的墳地裏麵,現在的他,這日子過的,村子裏幾個人可以比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