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們怎麼,也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隻要孩子安好,隻要孩子懂事,那真的比什麼都是重要。
三個孩子這樣的努力,也是衝散了這意外所帶來的低迷情緒,而不管如何,這年總是要過的。
等到陳家母子出院的時候,都是到了年三十了。
陳家的玻璃和門都是修好了,是唐誌年幫忙做好的,他本來就是木匠,做這些也不是什麼難事,再怎麼說,這也是他家的那閨女給砸的。
當然她砸也沒有人怪她,哪怕都是砸了也成,砸光砸淨了也沒有關係,隻要能夠救人。
回到了自己的家裏,陳媽媽心裏又是一陣難受,以後哪怕是凍死,她也不敢用爐子了,這一次簡直就是吃了大虧了,這虧能吃的起第一次,可是絕對的吃不起第二次。
再吃一次,她就要真的沒救了。
所以回家的第一件事情,陳爸爸就直接將爐子給拆了,再也不用了,這真的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
其實唐喻心想說的,爐子不用扔的,真的不用扔的,隻要開注意通風,也是注意管道的話,是不會出現問題的,不過話也是說了回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而看到陳家這麼深惡痛絕爐子的份上,她感覺自己的還是閉嘴的好。
大人們都是忙著過年,至於其它的三個學生,現在最主要的不是過年,而是學習,陳立冬就像是瘋了一樣,現在幾乎都是變成了一個吸水海綿,恨不得直接把書給吃進肚子裏去。
而他這樣拚命的樣子,也是刺激到了許苗苗,不要看許苗苗是個女孩,可是同樣的,她的性子也是一個倔的,當然也是一個不服輸的,所以兩個人竟然都是比賽了起來,看誰起的早,看誰睡的晚。
而在這裏,最清閑的可能就是唐喻心了,不過也是比起過去要勤快的多了,不管如何,她還是被感染了,雖然說,她其實還是想要懶散了一些。
“喻心,你好像又變白了?”許苗苗伸出手同唐喻心放在了一起了,雖然說,她們天天都是呆在一起,也從來都沒有感覺什麼,可是當有一天,她都是看出來的,那麼其它人就更不必說了。
陳立冬還在拿筆算著題目,對於外界的這些事,也都是充耳不聞,除了會移出時間同思思玩之外,其它的他什麼也不管,當然兩個女孩子所說的白啊黑啊,也是與他無關,反正也不是他白,再說了,他也不需要白,男人的要那麼白做什麼,當小白臉啊?
“夏天就會黑回去的,”唐喻心還是這麼一句話,是的,夏天還是會黑回去的,會黑的曬回去的,至於是不是真的能黑的回去。
你問她,她問誰啊?
如果陳忠還在的話,還可以從他那裏得到了答案,可是現在他不在,要問的話,那也是等到很久以後,因為唐喻心決定,這一輩子,她一定要活的很老很老才行。
所以,對於真理的檢驗,還是在時間當中,是不是一直白,還是說,冬天白,夏天黑,那麼就隻有等到明年的夏天才會知道了。
許苗苗也是點了點頭,其“實我還是感覺你以前順眼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