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苗苗偷瞄了唐喻心一眼,可能是有些欲言雙止的,陳立冬拽了一下她的意思。
許苗苗再是低下頭,好吧,她知道意思了,她不主動,不主動說可以了嗎,她回去問她的媽媽去,她媽媽和二嬸的關係挺好的,應該能知道。
而桑誌蘭來家裏鬧的事情,唐喻心並沒有打算讓唐誌年知道,事情她都已經解決了,沒有必要讓他再是趕回來,還在麵對這些讓人心情不愉快的事情。
張香草想了想也是,所以,這件事,也就沒有說了。
而平日的時候,他們怎麼過,現在仍是相同。
初三的課程實在是越來越緊張了,三個孩子現在的情況不下於是高考,當然他們沒有經曆過高考,並不知道,其實他們現在麵臨的,比起高考還是差的太多。
唐喻心高考過,那感覺,實是有些生不如死,尤其是她當年的底子很差,就是為了爭著那一口氣,就是為了自己的可以像是一個人過下去,也是為了擺脫那個可怕的家。
那些不眠不休的日子,如今想起來,她都是後怕,所以這這一世,她從上學開始,就知道自己要走哪一條路,所以,也是一直的都是在為此準備著,努力著。
她不怕中考,當然也是不怕高考。
衛佳妮現在見了唐喻心就像是仇人一樣,那雙眼睛同桑誌蘭那時一模一樣,果然的是這才是親生的母女。
不然為什麼桑誌蘭的心裏隻有這麼一個女兒。
就是因為像,不是嗎?
唐誌年在女兒中考的時候,專門回來了,這一年間,他一直都是外麵,跑著磁帶的生意,也是賺了不少的錢,現在的存折裏麵,都是有了幾十萬了,有了這幾十萬,一大家子的生計都是不愁了,家裏的地也是不種了,都是租給了別人。
而他這麼辛苦的跑生意,無非就是想要家人過的好一些,過的舒服一些,如果相反的更加的辛苦了,那麼,他們賺這麼多錢有什麼用?
唐誌年把這些錢都是存在了唐喻心的戶頭裏麵,這些錢他都是留下給女兒上學用的,不管她要念哪個學校,他這個當爸爸的都是會幫她完成心願。
中考的那一天,還是下著小雨的。
唐誌年再是檢查了一下唐喻心的拿著的文具盒,“看是不是少了什麼東西?鋼筆,像皮,尺子,對了,還有手表,都是帶了沒有?”
“帶了的,”唐喻心抬起自己的手腕,纖細的手腕上麵,有著一塊很新的手表,這是唐誌年在南方給女兒買的,當然思思也有一塊,是電子的,思思可是喜歡了,天天都是在帶著。
那好,唐誌年再是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拿出了一個水杯子,水杯因為挨著他的身體,所以現在還是暖著的。
“謝謝爸爸,”唐喻心拿過了杯子,雨絲落在她的身上,有些微微的清涼,不過,心卻是暖著的,上輩子也是這樣的雨,這樣的天氣,是她一個人去考的試,而另一邊,衛佳妮則是像小公主一樣,被父親千叮嚀萬囑咐的。
同人不同命,她隻能認命。
而現在,她也也有人送了,真的,有爸爸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