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心,你跟爸爸過來,”唐誌年連忙的就抓住了女兒的手,一手也是打開了一扇門。
唐喻心剛一進去,就聞到了一股很濃的藥味,她的鼻子現在對於各種的味道都是十分的敏感,有時都是可分辨的出來,到底這些都是些什麼樣的藥?
有人?還是一個女人,從呼吸中就能聽出來了。
她走了進去,就見自己家的大床上,趟了一個女人,一個昏迷不醒的女人,大概三十來歲的樣子,瘦的就跟一把骨頭一樣,好不可憐的樣子。
頭上也是纏著紗布,臉色也有十分的難看,都是向外泛著一種青灰。
她走了過去,伸出手握住女人的手腕,結果這一握,就感覺自己的手指格寧的很,這哪是握在人的手腕上麵,非明就是握著一根豬骨大棒子,上麵再是連著一層皮膚。
脈相薄弱。
這女的不好救,如果按著西醫的方法,就是輸夜,就這樣吊著一口氣。
怎麼樣了?唐誌年擦了一下自己頭上的汗水,還有救吧?
恩,還有,如果是上輩子的唐喻心,可能就真的不好救,可是這輩子的她,學過了陳家的醫術,以養生為主的話,到是好一些
說白了,這個人她沒病,她就是不想活,就是這麼的簡單。
“爸爸,你從哪裏弄來的人?”唐喻心將女兒怕幹柴如棒子骨的胳膊放進了被子裏麵,一會她要回一家李唐村,拿些東西過來。
唐誌年抬頭看了看天花板。
然後他伸出手指了指。
“她從樓上掉下來的。”
“哦,天外飛仙。”
唐喻心腦補了一下,“這個天外飛仙,樓不高吧?”
“還好,最高六樓。”
“哦……”唐喻心再是想象了一下當時的情況,命真好。是六樓,可能還是被什麼給擋了一下,如果是以後的三十多層,摔下來全身的骨頭都是摔碎了。
“那,爸爸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嗎?”總歸的不會是她老實的爸爸,把人給逼的跳樓了吧?
“那個……”唐誌年不知道要怎麼說,“她是往我身上砸的,結果我躲了一下,所以讓她砸在了地上,你說如果我把她給接住了,是不是,她就不會這樣了?”
“恩,她就不會這樣了,”唐喻心接過了唐誌年的話,“她也會把你給砸死,到時我就成了孤兒,沒人疼,沒人愛,成了地裏的葉葉黃的小白菜。”
唐誌年這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表情實在是有些小小的尷尬。
唐喻心站了起來,然後再是瞄了一下那個半死不活,又是瘦的像是活鬼的女人,一雙眼睛也是跟著不由的一眼眯,還好,你沒有砸到時我爸爸,不然我爸爸要是被你給砸到殘廢了,你不死,我也會把你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