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水盆放下,再是對著鏡子給自己的臉上抹了起來。
“誰稀罕,我又不需要你們這種朋友,要你們有什麼用?”
接下來的軍訓,仍然是又苦又累,每天廣播裏麵放的都是關於軍訓的事,他們唱軍歌,站軍姿,到是也是練出了一些堅持出來。
不過也很快,七天的時間過了之後,軍訓也是結束了。
林依樂都是有些舍不得他們教官了,還偷偷的哭過了,可是唐喻心卻是沒有任何的感覺,她感覺自己的心可能都是冷的吧,也不知道這世上還有什麼是可以驚的起她心上的那些漣漪。
她的情感是欠缺的。
“咦,我沒有變的多黑啊?”林依樂指著自己的臉,還是挺白的,而且一點也沒有曬傷。
“我也是,”田園本來人就黑,也是很容易曬黑,每年夏天要多曬上一會,準會變成黑色煤球的,那時就是臉黑,就隻有牙齒很白。
宋青桐也是摸著自己的臉半天,然後她突然過去,坐在唐喻心麵前,唐喻心也是眼明手快的將自己的枕頭放到了被子裏麵,她就不明白,為什麼這些人總是喜歡坐她的枕頭來著?
宋青桐伸出手掰過唐喻心的臉,就見她的臉昨天還是有些紅,是曬紅的,可是今天又是那種透明般的白,還是從裏透出來健康紅暈,這哪是像是爆曬了一個星期,軍訓過了之後,男孩先是不說,女孩這一定是要被曬黑的,而且這不是最輕的,有的還會被曬到脫皮,曬傷。
最起碼,臉跟脖子是一個顏色,而脖子和肩膀的顏色應該是分開的,可是唐喻心卻是一點也沒有變,她來時是什麼樣子,現在也是什麼樣子。
“喻心,我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她端端正正的坐著,很認真的同唐喻心說著。
“我不想聽,”唐喻心感覺這不會是什麼好事,所以她不想聽,能不能不聽?
“不成,”宋青桐雙手都是上去,死命的撕著唐喻心的臉皮,“你不能不聽,你非聽不可,當然也是必須答應,不答應我就天天的纏著你。”
然後她的視線移到了唐喻心放在床底下的那個箱子裏麵,“你的那個什麼水給再給我幾瓶。”
“我也要,”林依樂連忙的跑了過來,坐在唐喻心的右手邊。她那個都是用完了,現在正愁沒的用了。
“還有我,還有我,”田園將什麼東西都是丟下了,直接過來,就從床底下拉出了唐喻心的箱子。
那種水太好用了,隻要臉上一抹,或者一拍,隻要抹上一點,就像是抹了清涼油一樣,舒服極了,而且她們這一次沒有曬傷,那都是有些太不可思義了,也是不合乎常理了。
所以就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唐喻心給她們的那些水太好用了,隻要給臉上抹一下,立馬的就變的白嫩了很多,難怪唐喻心這小臉蛋,這麼細,這麼嫩,這麼白,這麼美的,誰不想要。
女人怎麼可能放棄對於美的追求。
不管她是八歲的孩子,還是十八歲的少女,還是二十八歲的成年女人,或者是三十八的成熟貴婦,或是四十八歲的中年婦女。
在她們的心裏,她們都是愛美的,她們也都是需要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