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過身,離開這裏,再是去看其它的地方,轉了一圈的商場之後,她才是發現此時的商場裏麵真的沒有什麼可買的?所以她是空手而去,再是空手而回,然後就在沒著藍河走著,藍河還是以前的藍河,水還是清澈著,隻是水質也已經沒有從前那樣好了。
汙染真的是無處不在,就連當時的花城慶安,也終是走上這條一路,等到發生了汙染之時,想要治理,就已經很難了。所以人總是如此,做些讓自己後悔的事情,而後當是真的後悔之時,才是發現,原來真的已經回不到過去了。
她突然停了下來,看到不遠處,那個站在藍河邊的人,是一個男人,應該很年輕,頎長的身材,被風吹的淩亂的短發,不時的細碎,也是張揚,卻也內斂的垂下著,似乎是擋住了眼睛,可是從她這個角度卻也可以看到這個男子長著很漂亮的鼻子,還有微上揚的嘴角,他的身上隻是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色襯衣,最平常的款式,也是最不過時的顏色。
他麵臨著河水而站,此時,微風蕩漾,風也是吹起了河水裏的一抹漣漪,河水中泛起來的星光點上,也是有些刺眼的疼。
那個男子突然間轉身,卻是向唐喻心這裏看了一眼,而後再是維持著剛才的動作,而那一眼,唐喻心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叫做一眼萬年。
她相信這不是心動的感覺。
隻是,曾今,她在哪裏見過雙眼睛,見過個人,有些說不出來的熟悉,可是最後還是陌生。
她將手放在自己的額頭上麵,此時被陽光這樣直白的刺著,有些不怎麼舒服,慶安大夏天的太陽是十分毒辣的,而溫度也是很高,可是意外的,似乎吹在那個男子身上的風,也是帶都會一份清澈,而後令輕爽的精神大震。
這像是一個從水墨畫中走出來的男子。
幹淨傾斜,墨煙淡淡,而此在他年輕的臉上,也是隱約的有多了一些穿透了時間的回憶,而這份回憶,他在想,他在念著,他似乎也是在恨。
很奇怪的感覺,唐喻心走過了這個人,此時,他們的就似在這一瞬間就這麼擦肩而過一般。
他不認識她,而她也不認識他。
她裹緊了身上的衣服,還是有些冷,路邊正好有一個賣雪糕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她在京都吃的那種味道,她遞過了一些零錢,然後拿過了一個邊走邊吃著,她不是太喜歡吃這個,不過女孩子似乎總是無法低擋這種酸酸甜甜的味道。
在一個大夏天裏,吃上一個雪糕,在另一個大冬天裏,吃上一串糖葫蘆,這感覺真的很棒。
她坐在一家商場外麵休椅上,邊吃邊留意著來來往往的行人,視線也是不知道在追蹤著什麼,直到了那一抹白再是落到了她的眼中。
是那個人。
是的,就是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