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實際動物還是第一回,所以很多學生拿著針都是不知道要怎麼辦?
唐喻心和田園是在一組的。
“那你要輕點紮啊,”田園將自己的手背在了身後,怎麼也都是不敢拿出來。
而唐喻心現在都已經準備好了。
她已經將針裏麵的空氣放過了,現在就是笑著等著田園奉獻自己的胳膊了。
而此時,田園感覺唐喻心就像是一個劊子手一樣,這根本就不是一針,而是一刀啊。
這刀要砍下去,那要有多疼的,可是她真的很怕疼。
她剛是要將自己爪子給伸出來,結果就聽到了身後有人傳來的一陣慘叫聲。
而她額頭上麵的冷汗,就已經這麼掉了下來。
那一定是很疼。
他們的理論課已經好的不能再好了,而實操課這才是第一次,她知道自己一定會成為一個很好的醫生,可是醫生也都是要走過這一關啊。
她對天花板無言了很久。
然後就像是要上斷頭台一樣,行了,縮頭一刀,伸頭也是一樣,反正都是要挨這麼一刀,早挨和晚挨有什麼區別?
她再是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咬牙將自己的手給伸了出去,還在緊緊緊著眼睛,就像飽受了摧殘的樣子,讓唐喻心不由的莞爾一笑。
當初選上了這條路的時候,就要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會有這麼疼的一天,如果你自己都是不知道疼,又怎麼會理解病人的疼?
唐喻心將鬆緊帶綁在了田園的胳膊上麵,然後伸出手輕輕的拍著田園的手背,而此時這田園似乎也是嚇的,她扯著自己的手,都是出了一手的冷汗。
“不要怕,沒事的,”唐喻心再也是平常不過的說著。
結果田園還沒有答話,就感覺自己的手背就像是被針給紮了一樣,而她低下頭,傻呆呆的盯著自己的手背,得了,都紮進去了,而後唐喻心將用膠布已經將針給固定好了,而他的動作絲毫也不脫泥帶水,前後不超過十秒鍾,就在她放下了手之時,就聽到身邊的男生傳來了殺豬一樣的叫聲。
而此時那叫的慘的啊,好像這一天他們的課堂上,上了一場十分精彩的殺豬課。
他們的導師走了過來,然後伸出手拍了一下唐喻心的肩膀,“手法不錯,幹淨利落。”
田園苦著臉,這不是幹淨利落,這是手起刀落啊。
“不是第一次紮吧?”導師問著唐喻心。
這手法很精確,絕對的不是第一次可以紮到位的,不管是速度,還是認血管,或者心思的成熟,以及手法的純然,這都不是一個新手可以做到的。
“恩,不是,”唐喻心笑了一下,小時候,村上有一個爺爺是村醫,我跟他學過。”
這是事實,她是學過,不過爺爺不打這個針,他隻會是教把別人給紮成刺蝟,而中醫和西醫本應是有區別的,不過在她看來,雖然派係不同,可是宗旨卻是相同的。
那就是,都是用來治病救人的。
原來是這樣,而導師已經對於唐喻心的印象十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