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這麼給你們說吧,”朱院長將片子給放了在桌子上麵,“小姑娘是被一個老中醫教著長大的,自小接觸的就是我們的國醫,她說是名村醫,可是我感覺不簡單,你們應該知道,我們的中醫有著很多,已經失傳了東西,而這些東西也是我們所不知道,所不想象不到的。”

“或許這個小姑娘會的就是這些。”

“我也問過她,她隻是告訴了我兩個字,”朱院長豎起了自己的兩根手指,是的,就是兩下字。

“生機。”

“我們之所說要對黃司令進行截肢,就是因為他的腿壞死了,是壞的,所以死了。”

“因此我們必須要截掉他的腿,因為若是不截的話,還會感染配對其它好的地方,可是如果這腿是活著呢,那麼,這雙腿就可以保住,而小姑娘就的那手神針可能就是催生著這腿上餘下來的生機,所以才是可以救活這雙腿,我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意思,不過大概就是如此的。”

而話到這裏,其它的醫生想來也是大概的明白了,至於所謂的生機,他們或許還是需要很長的時間的才能夠明白,可是這一線的生機,不就是他們這些醫生所想要把握,所不想放棄的,隻要有這一線的機會,那麼有時就可以救活一個人的生命。

生命何期的珍貴,做為醫生的他們,怎麼可能不懂,怎麼可能不知?

而他們就是給這病人帶去生機的人。

唐喻心將手中拿著的飯盒,放在了一邊的桌子上麵。

黃司令現在已經能夠坐起來了,不過就是不能動他的腿,可是比起過去,這腿上的疼也是少了不少,而且最近他還能夠感覺到一些麻麻癢癢的感覺。

有這種感覺就對了,那就證明,他的傷口正在恢複,正在複原,再是過上一段時間,就可以拆掉上麵的紗布,而他也能夠下地走路了。

“你是不是給我帶的好東西了?”

黃司令笑著問著唐喻心,現在的精神好的多了,有時也能同唐喻心開開玩笑,唐喻心感覺他是很好相處的人,卻是不知道,在部隊上麵,他卻是一個鐵麵的執行官,而且有時也是不盡人情到了極點。

隻是因為他知道自己身份的轉變了,現在的他不是那個可以領導著千軍萬馬的司令,而是一個普通的病人,一個雙腿的皮肉都是被炸的幾乎是沒有的病人,如果不是現在這個小大夫,他的腿現在已經沒有了,其實他剛是送到醫院的時候,他自己是意識清醒的,他聽到了醫生的話,那就是他的腿必須截肢,所有的醫生都是如此說,所有人也都是這樣說,他以後就隻能有半截的身子,他沒有了腿。

直到了後來他是被疼醒的,而那時他已經動過了手術,而他清醒後,問護士的第一句話就是,不是說我的腿沒有了嗎,什麼還是這麼疼的?

護士告訴他,他的腿還在,是顧首長從京都是帶來了一個小醫生,小醫生跪在地上做了十幾個小時的手術,才是將他的腿給救回來的,小醫生也說了,這種傷十分的疼,可是沒有辦法,就隻能讓他先是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