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誌年這才是打開子瓶子,將瓶子裏麵的藥出來一顆,放在了水杯裏麵,就見那顆藥一遇到了水,就開始融化了起來,十分的快,不久之後,杯子已經變成了一種透明的綠色,可是除去顏色之外的,就是一股子濃濃的藥味。唐誌年將程程的小腦袋扶了起來,任莉拿過勺子,一口一口的喂著程程喝,可是程程根本就喝不下去,沒辦法,唐誌年隻好找來了醫生,醫生本來都不同意,他們給孩子亂吃什麼藥,要是把孩子給吃死了怎麼辦,可是最後還是說不過唐家夫婦,隻好隻孩子下了胃管,那麼粗那麼長的管子從程程的小嘴巴裏麵,強行塞下去的時候,做父母的唐誌年和任莉這顆心幾乎都是疼的哭了。
任莉靠在唐誌年的肩膀上,根本就是泣不成聲了。
程程自小到大都是怕苦的,他連一般的感冒都是不得,藥是什麼味道的,他都不知道,他所知道的,也就隻有糖水的味道。
他才是三歲,他隻有三歲,他也是一個懂事孩子,如果真的要有人受這份罪的話,那麼,讓他們當父母的替孩子去承受好不好?
唐誌年拍了一下任莉的肩膀,任莉明白的就將那個杯子再是拿了起來,可是杯子裏的水卻已經是涼了,她隻好再是出去倒了一些開水,這才是從胃管裏麵,將水小心給程程喂了下去。
不知道這藥是不是有用,不出一會兒的工夫,就見程程的臉色好了很多,就連呼吸也都是順了,可是還是仍然是昏迷不醒,就是現在沒有其它的辦法,就隻能等,就隻有等了,等著時間,也是等著唐喻心回來。
醫院已經想盡了一切的辦法,可是就是救不醒程程,醫院裏麵能做的都是做了,不能做的也是做了,現在哪怕是再是轉院,還是一樣的情況,醫生說,程程可能是被蛇毒,毒到了腦子,以後就會變成了植物人了。
可是他隻有三歲,隻有三歲啊,他還是一個什麼不懂事的孩子,他現在走路都是走的不好,還要讓人抱著的,他還在等著姐姐回來,他還給姐姐存了很多的好吃的。
而現在醫院都已經將程程當成了植物人在照顧了,甚至都是告訴他們,程程已經沒有再住院下去的必要了,他治不好。
一句治不好,這對於他們而言,無疑不是晴天霹靂了。
張香草以為自己沒有看好程程,讓程程被暈咬了,整個都是傻了,又是哭又是笑的,也是病了,現在思思也不上學了,就在照顧著她。
工地那邊也有很多的事情,現在唐誌年都是顧不上,他天天都是在那裏,沒日沒夜的,一邊要頂著那邊的天,一邊還要頂著家裏的天,也不知道這樣的大的壓力會不會終究有一天,將也給壓挎了。
而此時唐喻心已經下了飛機,這時都已經是晚上九點左右了,她直接就攔了一輛出租車,給了司機三百塊錢,將司機來回的路費,都是給過了,而司機直接將她拉到慶安市,晚上的時候,車子十分的少,所以開的十分的快,大概到了半夜的三點的左右,她已經到醫院的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