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準備來的時候,已經準備了好久了,也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否則,她就不可能出現在這裏,不管如何她一定會活著,也一定會活著回去,因為家裏的程程還在等著她這個姐姐救命。

她向前走著,也是仗著自己有著幾年的山中生活的經驗,所以可以從樹葉的長勢,光線的散落,大概的能推斷出,東南西北的方向,她沿著一個方向走著,也是沿路的用小刀留下一些記號,這樣等到她要出去時,也能夠順利的找到回家的路。

她繼續的走著,白天的時候,就找著她想要東西,而晚上的時候,她也要給自己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或是石頭多的地方,或者是四周比較空曠的地方,也會在四周灑下防蟲的藥粉,第一次晚上的時候,她抱著自己的胳膊,不時的瑟瑟發抖著,整個林子裏,除了可以聽到風聲之外,就一些未知名的野獸叫聲,其實她很害怕,哪怕是她活了兩輩子了,可是還是害怕這些。

她忍著不哭,隻是緊緊的抱著自己的書包,一分一秒的等在這裏煎熬著時間,也是聽著這些都是可以說鬼哭狼嚎的時風聲。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才是睡著了,卻是不知道,有幾雙綠油油的眼睛正在死死的盯著她,可是當是這些眼睛移動之時,卻是遇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連忙的跟著逃開了。

唐喻心睜開了雙眼,她擦了一下自己的頭上的冷汗,而此時,他已經出了一身的汗水,而她的手指則是悄著一書包上麵的小藥包。

這個小藥包會有一種特別的味道,會讓那些野獸產生厭惡,如果不是太餓的,或者不是到了生死之地之時,一般的情況之下,這些野獸不會動她。

隻是,這裏的危險,仍是她所不知道,也是預想不到的,而這裏顯然的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危險,也要難行一些。

她苦笑了一聲,她還是把自己的想的太萬能了,在大自然的麵前,她其實真的很渺小,隨便的來上一隻,她就可能要被啃的屍骨無存了,然後她弟弟也不可能活了,她爸爸也是沒有女兒了,這和上輩子有什麼區別,她又是改變了什麼,她這樣活著又有什麼意思?

再是用力抱緊了自己的包,她就這樣吹了一夜的風,而風也是將她的心思,從堅定,吹到了消極,到是從消極,差一些就吹成了崩潰。

而到第二天的天剛一亮起之時,她站了起來,拿著瓶子收集著上麵的露水喝,然後再是拿出了自己的包裏的方便麵吃了起來,不過卻是不敢多吃,因為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這裏呆上多長的時間,一個月,兩個月,還是更久,或許明天她就可以回去,也或許她可能一輩子也都是不能回去了。

她說過,她是在山中長大的,所以大概的她要比別人更這容易生存在這裏,起先就是她不會將自己給餓死了。

她掂起腳尖,從樹上摘下了一片葉子,然後放在了自己的嘴裏吃了起來,味道不是太好,可是也不見就有多壞,很像是榆錢的味道,其實不是,這種樹在這裏很多,其實她從一開始進來的時候就知道,而這種別人不知道,她卻是知道的,它的葉子是可以當食物的,這也就是,就敢向裏麵走的原因,因為不管她帶了多少的食物,也不管她到底會不會將這些食物吃完,最起碼,她還不會在這裏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