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他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不是叔侄嗎,他可是聽唐喻心喊顧寧叫做,顧……叔叔的。

顧寧警告的撇了包帥一眼。

好吧,包帥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他不說了,他閉嘴。

唐喻心醒來的時候,都不知道有是多久之後了,她坐了起來,就見顧寧還是靠在一邊,他的肩膀已經包紮好了,可是四周還是有著一股子濃重的血腥味。

她拿過了自己的包,然後再是從包裏取出了一些東西,還好,她還是為了預防萬一,所以帶了不少的藥,這些藥,足夠再是讓顧寧的身上再是多幾次傷,也是無所謂的夠用了。

她解開了顧寧肩膀上麵的紗布,再是解開了他的衣服,就見他的肩膀上麵有著好幾個血洞,雖然不流血了,可是這些血洞卻仍然是有些觸目驚心。

她現在總算是明白,這男人身上的軍功都是怎麼哪裏來的,不是因為家族,是他自己用自己的血,用自己肉,是用自己一身的傷換來的,而他身上的這些傷疤就是證據,他曾今流過的血,就是經曆。

她將一個瓶子打開,將裏麵的藥倒在了顧寧的傷口上麵,顧寧睜開了雙眼,就這樣平靜的坐著,卻是不說話。

“你的藥不錯,”他是傷者,他能感覺的出來,藥粉倒在身上之時有種清涼感覺,他受傷的次數不少,可是這一次卻是不同,非但沒有流血,而且也會有些鎮痛的作用,就像是他的腰間的傷,竟然剛才用了那麼大的力,都是沒有最初那種撕心般的疼痛。

“我自己配的,”唐喻心再是幫著顧寧纏上了紗布,“這是古方藥,是古時留下來的,現在用的少,可是對於你們這種緊張的傷口,最是有效的。”

她再是解開了顧寧身上的衣服,要看一下他腰間的傷口怎麼樣,而此時她並沒有多少想法,其實在醫生的眼中,本就是沒有男女之分的。

就見他腰上纏著的紗布並沒有滲出血來,那就證明傷口是好著的,也沒有將傷口給掙的裂開,那就是好。

他這身上幾乎都是千瘡百孔了。

“這是是你做的吧?”包帥指著那頭扁腦袋的的狼問著。

“為什麼這麼問?”唐喻心將顧寧的身上的衣服拉好,再是將自己的一堆東西都是撿了起來。

“他……”包帥撇了一眼顧寧,“向來都是一刀斃命的人,不會拿塊石頭砸半天。”

唐喻心挺好不意思的,說實話,提起這兩頭死狼,她怎麼的都是不舒服。

顧寧掃了一眼包帥。

包帥聳了一下肩膀,“我可是沒說什麼,我是說,你家侄女好樣的,巾幗不讓須眉。”

那一句你侄女怎麼聽的兩人都是怪怪的。這顧寧的輩分硬生生的就已經被抬高了一大截。

“好了,”包帥撕了一個兔腿給了唐喻心,“小侄女,兩腿都給你的,這才是是精華的部分,也隻有在這裏,你才能吃到最是正宗的野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