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著鑷子取出了子彈,然後丟在一邊關胸腔,然後開始縫合,這個手術做的幹淨利落,手術的過程中也沒有出多少的血,幾乎都是可以說一場完美的手術。
當是她出來的時候,就聽到了外麵的鼓掌聲了。
“手術做的很成功,很棒,”朱院長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後生可謂。”
唐喻心隻是笑了一笑,而她放在身側的手指,也是用力的握緊,生死確實就是一線之隔,也是在一線之間。
她回頭看著被推出來的罪犯,此時這個男人誰又能知道,他竟可以做出這麼多殘忍的事情,又是害了多少人,可是最後她卻還要救他的命,而最後等著他的,不是別人,是屬於法律的製裁。
晚上的時候,她並沒有回去休息,醫院裏麵的病人實在是太多了,而且病重的也是多,所以大多的醫生都是留在這裏,隨時準備麵對接下來一些不確定,或者不在預期之內事情。
唐喻心打開病房的門,她走了進去,顧寧是在一間單人病房裏麵的,他隻是受了一些外傷,身上最大的傷,也就是手腕上麵的割傷,可是那些傷,差一些就是讓他死了。
顧寧睜開了雙眼,就這樣盯著唐喻心看著。
唐喻心坐了下來,然後也沒有說話。
“你想問什麼?”顧寧微微的坐了起來,經過的半天的休養,顯然的也是有了幾分氣力,也有可能是因為年輕,身體素質好,所以要比一般人來容易恢複,可是再是變太恢複力,也是經不起這一次又一交的大傷小傷的,這才是時隔了多久,對啊,才是多久,現在又是在醫院裏麵了。
難不成,醫院就是他第二個家嗎?
“我是特種兵,受傷是正常的。”
顧寧伸出自己沒有受傷的那隻手,輕輕摸了一下唐喻心的頭發。
“他是一個犯罪團夥的頭目,我是那邊做臥底,在他的手上有半個月的時間了,後來他抓了一些平民,也是用這些平民威脅我們,如果不答應他的條件,他就會殺人。”
“條件是什麼?”唐喻心不知道當初情況,也是腦補不出來,因為她沒有在場,也是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可怕的場麵。
“他們要我,”顧寧放下了自己的手,手腕上還是有著那種頓生的疼痛。
“那人容不得背叛。”
“所以他差一些放幹了你的血?”
顧寧不提這些,不過,這就是事實,他手腕上的傷,那不是畫出來的。
“那顆子彈是誰打的?”唐喻心想要知道,那顆隻是離心髒差不多一分子的子彈是出自於誰的手,這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
“我,”顧寧輕輕的抬了一下唇角,“謝謝你救了他,他還不能死,他背後扯出來可是是一個大型的國際運毒集團,而這個集團不知道禍害了我國多少的公民,這一次我們犧牲這麼大,如果線在此斷了,那麼,我們的犧牲也就是白犧牲了,傷也人也是白傷了,死的人也都是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