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又是誰,他不相信,這世上有這麼大多巧合的事情,而如果是她,那麼,告訴他,她又是報著怎麼樣的心情救的他。
是不是,還是喜歡他的?
是不是,還是舍不得他的?
而當是他有了這樣想法之後,也不知道怎麼的,整顆心竟然都是在劇烈的跳動了起來,就像是要跳出了胸口一樣般。
承認吧,他突然苦笑了一聲。
明明就是沒有忘記的,明明就是喜歡的,明明就是念著的。
這是上天再是給了他一次機會,讓他不擔找回了命,也是找要了他要失去的嗎?
他小心的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竟是要比第一次見到關靜之時,還要緊張,還要激動,也就像是一個毛頭小子一樣,竟然這麼的有些手足無措著。
他再是低下頭,整了一下自己的身上的衣服,就是醫院的病號服,沒有顏色,也沒有什麼特別,還有,他摸了一下自己的光頭,有種要回去找頂帽子帶的衝動,要不他再去買上一頂假發,這樣是不是能好看一些。
而最後他卻還是將自己的手放在了門上,他想要見她,迫不急待的,不隻是為了救命之恩。
唐喻心正靠在身後的被子上麵坐著,手中也是翻著一本書,顧寧給她帶來的,還是武俠小說的,看書同看電視的感覺不一樣,好像還不錯。
請進,雖然她是在看書的,可是外麵敲門聲,卻還是聽到了。
門吱的一聲開了,可是,進來的人卻是半天都是不說話,隻能聽到他的呼吸聲,有些不平均,以及中氣不是太足的聲音。
久病不治,或者久病未愈。
她抬起臉,將書放在了一邊,結果到是意外的,竟然是他來了
唐喻心並沒有什麼好意外的,他總有一天會來,總有一天會親自的感激給了他第二次生命的人,而她當時也是想過,當是他見到她這個所謂的前友女之時,又會是怎麼樣的一種表情。
不可置信,驚訝,無地自容,或者是其它的。
而直到了現在,她才是知道,她的任何表情之於她而言,似乎不關他的事情。
確實是不可置信,確實也是驚訝的,也確實是有無自自容的。
她的表情有些淡,也是有些冷,相比起此時秦子業一腔激動,還有內心的複雜而言,她是真的有些太過淡漠了,還是說,她的心本就是薄涼的。
什麼時候,她的身上竟是找不回來曾今一絲一毫的感情了,就連曾今那一瞬的心動也都是跟著無影無蹤了起來。
“喻心……”秦子業蠕動著自己的嘴唇,真的感覺物已經人非了,她長大了,不再是那個清澀的模樣,轉而的是她眉眼之間,那一種說不出來的疏離。
而他還是記得,前幾天她穿著白大褂之時,那一種風采與自信,竟是無人可及的。
他有瞬間竟然開始難過,而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丟了什麼東西,似乎是就是他這一輩子,也是找不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