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裏麵,唐喻心已經在進行著手術了,這一次她的手一定要十分的快,因為誰也不知道她能堅持到多長的時間。
她拿出了自己的銀針消過了毒,直接就紮在了病人的傷腿上麵,而後再是處理著其它的骨前頭,還有皮肉。
比她她想中的要好上一些,雖然說,雙腿感染的十分的厲害,可是這都是不是致命的,她說過了,之所以要截肢,隻是因為死了,但是,隻要是活著,那麼總有一天會恢複的,隻是恢複的時間長短問題。
她快速的切著皮肉,再是固定骨頭,手快的幾乎都是讓在場的人都是跟著眼花繚亂,他們一直都是知道唐喻心的手十分快,尤其是是接骨這一方麵,可是卻是沒有想到會是如此的快。
而唐喻心上輩子的手可沒有這麼快,也就是一般,比起一般的人再是多了一般,可是如今手速這麼快,也是從她三歲的提針開始了。
這不僅是在練手速,同時的也是在練習著眼力。
眼,手,腦,要同進的進行配合著。
而此時,她的精神幾乎都是在高度的集中,也是感覺她的狀態似乎極好,但是,不能忽略的就是她越來越紅的臉,明顯此時就是不太對勁的。
她的皮膚很白,平日的時候,大多都是白裏透紅的,因為她很健康,也是每天都是在跑步,可是如今這樣的紅,竟然在別人看來,都是有些可怕。
現在她其它地方不紅,就隻是臉在紅。
而此時,無人知道,唐喻心的胸口越來越是燙了起來,也已經感覺到自己可能不是太好了,也是快要堅持不下去了,雖然說,她的精神仍然是在高度的集中,可是她自己心裏清楚,這就像是人死前的回光反照一般,越是精神,死的就越是快。
而她現在越是狀態好,一會倒了就可能就跟半死人差不多了。
她的手再是快了一些,手中的銀針,換位的十分的快,最後幾乎都是在左手換針,而右手在接骨,直到最後的一層皮肉縫合好了之後,她的臉已經紅到了一種可怕的地步。就像是臉上皮膚的血管都是要爆開了一樣。
而她想要開口說什麼,結果喉嚨就像是嚐到了一種鐵腥的味道,她想要將這將些味道咽下去,可是,眼睛模糊間,也不知道是誰扶住了她。
她想要開口說謝謝,那種那種鐵腥的味道。竟是噴出了她的喉嚨。
而後她就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了。
而失去意識前,她隻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這一次,似乎是真的玩大了。
手術室的門,連忙的打開了,一個移動床從裏麵連忙的推了出來。
金母呼的一聲就站了起來,還以為是自己的兒子,結果上前一看,卻是發現不是,而是那個醫生,而此時,這醫生嘴角都是血,臉也是白的跟個鬼一樣,而她這下再也不敢說話了,臉也跟著訕訕的。
後來又來了幾名醫生問了出了什麼事,聲音遠了一些,不過,金母卻還是聽到了,什麼,唐醫生在動完手術之後,就吐血了之類的。
動完了手術,金母現在所有的心思都是放在這動完手術四個字上麵,她隻是想要知道,她的兒子怎麼樣了,是不是還好,腿呢,腿保住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