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說女人海底針,唐喻心怎麼感覺,男人的心也是一樣。
回去吧,手續都是辦好了,顧寧打開了門走了出去,唐喻心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住了差不多半幾個月的病房,裏麵都是打掃幹淨了,就連被子也都是疊成了豆腐塊的,而她想自己家裏的豆腐塊的被子,她都是在想,晚上的時候,她到底還要不要睡覺啊?
疊的那麼好的,她都是不敢動了。
“顧叔叔,你也要走嗎?”唐喻心上前了一步,也是小跑步的跟上了他。
“恩,”顧寧淡淡的應了一句,“我已經請了半個月的假了,也是要回部隊裏麵去。”
唐喻心低下頭,踢了一下自己的鞋子,這突然之間就要走,怎麼辦?竟然都是有些不舍了,所以說,人啊,真的不能養成某些習慣,而習慣的背後,就是像是現在的這樣的糾結了。
顧寧幫著她將東西都是放在屋子裏麵,也沒有說再見,出去了之後,就沒有回來,而他每一次都是這樣,呼一下,就來了,呼的一下又是走了。
唐喻心走到了自己的小床邊,然後對著那個豆腐塊的被子發著呆。
而從這一天起,她似乎都是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魔征,那就是她每一次醒來,都是想盡辦法的,想要將被子疊成豆腐塊不可,可惜,就是水平不夠,每一次疊出來的不是臭豆腐,就是豆腐幹,要不直接就成了豆腐腦了,後來她沒有辦法,還向別人取了經。
練習了很久之後,到是可以將被子疊的有模有樣了,而此時,已經是顧寧離開之後的第兩個月離兩天了。
“唐醫生,我會不會有事,以後這胳膊是不是還有用啊?”躺在病床上麵的姚雷,擔心的問著唐喻心,雖然說他已經很冷靜了,可是最後還是怕了,今天是他拆線和取骨頭裏麵鋼針的時間,他聽人說過,取這個的時候,就要像是動手術一樣,將胳膊上麵的皮肉都是切開,要露出裏麵的骨頭,這樣才能夠取出麵的鋼針的,而他的骨頭上麵至少打了二十多根的細小的鋼針,這不是要把他胳膊上麵的皮肉都是要向兩邊切光嗎?那樣他的胳膊上麵不就是沒有肉了,不會最後就隻是剩下了一幅白骨了,那還怎麼用啊?
“不怕,肯定是有用的,”唐喻心安慰著他,“你放心,手術是我做的,隻要取出了鋼針之後,再是休息上一段日子,你就可以行動自如了,當然,你年輕,恢複力也是好,可能最多就是兩個月的時間,就可以恢複如初了,不過,新長出來的骨頭還是要愛惜一些,”唐喻心繼續的說著,而姚雷也是認真的在聽,他將唐喻心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記在自己的心裏,以後一定會像是聖旨一樣的遵守著。
他的這條胳膊好不容易才是保住了,再是如何,他也不可能把這條胳膊再是給廢了,他可永遠不會忘記,他的這條胳膊,是唐醫生跪在地上,生生的為他做了五個小時的手術,才是換回來的。
他聽著聽著,整個人也都是跟著放鬆了起來,唐喻心向麻醉師使了一下眼色,麻醉師很快就明白了,已經開始麻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