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鳳凰男,沒有了一個可以為了他上刀山下油鍋的唐喻心,這輩子他還怎麼可能爬到上輩子的高度。
藥剛是一觸到了傷口,就可以感覺到了一陣舒涼,而且還有一種淡淡的清香,說不出來是什麼味道,可是卻是真的挺舒服的。
“用完不用包紮,也不會弄髒衣服,保管過了幾天,讓你的手上的凍很快便好了,這可是神藥。”
唐喻心將瓶子放在了顧寧的手中,“不要舍不得用,你用來抹臉都行,我自己做出來的,做了好大的一罐子的。”
顧寧的握緊了手中的藥瓶,也是將藥瓶放在了自己的眼前,手指間還有那種適,消炎,針痛,舒緩,這種藥確實是不錯。
他將藥瓶直接就丟回到了自己的口袋裏麵,也是不同唐喻心客氣。
“我回去了,”他站了起來,算著時間也是差不多了。
唐喻心想了想,最後一咬牙,再是拿出了一個大瓶子,這就是她做了好幾天的凍傷藥膏,外表是不驚豔,也不要看長的不好看,可是它是好東西,先不提藥材錢,就是她的時間錢,都是遠遠的不是用其它的價值來衡量的,這要比一般市麵上麵的凍傷藥膏好的多了。
唐喻心將手伸進了顧寧的口袋裏麵,就將那個小瓶子拿了出來,然後將大罐子塞在了顧寧的手中,這種大罐子是唐喻心以前釀酒的玻璃瓶,她家裏就有不少,她抓起來的蛇之類的,都是用來釀酒了,這些瓶子她要多少就有多少,不過瓶子是多,可是藥卻不是那麼容易弄來的。
太費時間,太費工夫,她嫌麻煩,幾十道的工序都是要純手工而來,如果不是凍成這樣,她應該都是不會動手的,最多的就是去藥店裏麵自己買一些自己用了得了。
這一次也是多虧了她這半個月的假期,再是加上她自己凍傷也是相當的嚴重,所以這些就是她用自己的時間熬出來的。
顧寧抱著一大玻璃瓶子,到還能空出手摸了摸她的頭頂。
“怎麼這麼大方的?”
反正我自己又用不完,還有,唐喻心向後退了一步,她雖然沒有練過,可是自小也都是上山到處的采草區的,所以動作還是十分的靈活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頭發。
“別總摸我的頭,就跟摸小狗一樣,你沒沒人說過嗎?”她甩了呢自己的頭發。
“頭可斷,血可流,發型絕對不能亂。”
顧寧還是平靜著一張臉,可是嘴角卻是不由的向一邊拉了一下。
而他抱著那一大瓶子藥膏也是回去了,當然這是好東西,因為他自己就是一個試驗品,現在這些藥似乎還是在他的手指處,甚至都是感覺不到疼痛了。
而唐喻心親手做出來的藥,按著古方而配,純手工的一點一點攢成,絕對是屬於珍品啊。
而這些藥正好的也是有了用處,部隊裏的那些小兵蛋子,這去了一次雪山,一個個的手指凍的都裂開了口子,幾乎都是要見到了骨頭了。
唐喻心說這種要藥抹上不用包紮,也是不怕水,更是不怕風,剛是的抹上,很快的就會被傷處給吸收掉了,所以給那些小兵用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