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喻心淡淡的盯著童風。
她的眼睛過於透明,也是過於犀利,童風咳嗽了一聲,也是莫名的感覺自己的臉在生燙著。
“唐喻心,你的答案告訴我?”
童風再是問著唐喻心,此時的聲音裏也是沒有最初的淡定了,想來他也是都是到了忍耐的邊緣了,這就是像是一個餓了很久,突然之間,前麵放著山珍海味,明明的,他隻要伸手就可以拿到,就可以吃到嘴裏,就可以飽餐一頓,而且也可以永遠也是不會餓肚子
可是偏生的,他就是吃不著,他等了一天又一天,可是最後肉還是在哪裏,他卻仍然是沒有辦法吃。
他不急,那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已經餓了太久了。
“如果我不同意,你會放我離開嗎?”
唐喻心問著童風,不過她心裏知道,這樣的可能性應該不多。
果然的,童風的臉色變了一下。
“我不想聽這話,我隻是想要知道你的答案,我用我們童家的所有醫術換你的針法,這樣的買賣你並不吃虧。”
“我不需要你們的童家的醫術,”唐喻心沒有給童風留什麼臉,大家把臉早就已經的撕爛了。
“我隻是想要回家,我沒有呆在別人家裏的習慣。”
童風的臉色變了幾變,從白至青,再是從青到了紅,後來又是轉成了鐵青,這樣的奇跡般的變臉方式,當然也是夠讓人歎為觀直的。
童老還是聽不明白嗎。
唐喻心站了起來,也是將自己的包背好。
“我要回家,複原針法,我不會教給你們。”
她說的很清楚,也是很明白,當在也不會拐什麼彎,抹什麼角,不教就是不教,不換也就是不換,她不需要童家的醫術,所以童家也別想從她的手中拿走她的東西。
但是回應她的,卻是砰的一聲關門聲
果然的,唐喻心扯了一下自己的唇角,他們是不會放她離開的。
她心裏很明白,自是從第一次的踏足到童家起,就已經進了童家的陰謀裏麵,現在想要從這裏出去,談何容易。
而現在的童家,之於她而言,就是一個諾大的鐵籠子,而她之於童家的人而言,也就是案板上麵的肉,人家想切條就切條,想切絲就切絲。
而麻煩的就是,她給朱院長請了半個月的假,而她要去哪裏,甚至沒有告訴給任何一個人,就算是論她失蹤了,那麼最少也都是在半個月後才能被人知道。
而半個月,不知道她到時都是變成了什麼樣子了?
這一天晚上,她沒有飯吃,也是沒有水喝。
而她就抱著自己的包縮在牆角裏麵,餓了就吃一點的自己的包裏不多的麵包,渴了也是喝一點的水,隻是她前幾天沒有想過這些,所以把麵包都是吃完了,現在就隻是剩下了一個,而水也隻是有一點。
這比她上次同顧寧遇到的那場車禍還是要可怕,還要艱難,還是要度日如年。
而她並不知道,童家人要關她多久,但是她卻是知道,她有一場很難的仗要打,如果她不把複原針法說出去的話,童家的人是不會放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