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誌年過的越好,她就越是不平,越是感覺自己的眼瞎。

而現在就連她不要的女兒,也是成了軍區醫院的出名的天才醫生,剛才那位院長每一句不是在誇著唐喻心的,可是他越是誇,桑誌蘭就越是恨。

憑什麼唐喻心能得到這此,可是她的妮妮,卻是什麼也沒有,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有錢的對象,可是最後還……

想起這些,她就心裏就憋的難受。

不過她最好還是咬了一下牙,雖然她在自己的心裏一個勁的安慰著自己,說這是自己女兒的家,那麼也就是自己的家,可是那種寄人離下的感覺還是有,誰讓這個女兒從小就對她不親,幾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可是現在她除了在這裏,哪裏也是沒有地方可去,就隻能硬是忍著這種不舒服感,真的可以說是死皮賴臉的住在這裏。

她還有這種感覺,還知道羞恥,可是另一個卻是沒有這麼多的感覺,就像是在自己的家裏一樣,應該怎麼樣就怎麼樣,還是理所就當,更是挑三撿四的。

“媽,這個窗簾的顏色我不喜歡,”衛佳妮指著掛在窗戶上麵的素色窗簾,“這顏色怎麼這麼淡的,難看死了,我要換成紫色的。“

還有這個,她再是指著擺在裏麵的床,這是什麼做的,木頭的,又硬又難看的,我要席夢思,把這些椅子什麼都是給換了,我要沙發。

她不斷的挑著刺,反正就是看這裏這不順眼,那不順眼,這裏不舒服,那也是不舒服的,就是非要將這裏的全部的都是換成自己喜歡的不可。

“行行,咱們換,都換。”

桑誌蘭當然什麼都是順著女兒的,她想著自己的女兒這一次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她的這個當媽的沒辦法替她出氣,不過就是滿足她幾個小小的要求,難不成還不行嗎?

而她出來就去找唐喻心,唐喻心正在藥房裏麵整理著草藥,這地方就是好,地方很大,有一個專門被她當成了藥房,這些草藥都是王家人讓顧寧送來的,不用她說,就送到她的手裏了,王老先生當成命一樣的藥酒就那麼幾壇子,一天一口,那也是喝的很快,再說了,沒事再是被兩兒子偷喝上兩口,給另外的幾個老東西再是勻上一些,也就沒有多少了。

老先生天天都是為了自己的藥酒心疼肉疼的,就連睡覺也都是非要抱著不可,這不剛是一聽說唐喻心要又要釀藥酒,大概最多五年就可以有一定的效用,十年就會有大作用,要是二十年,三十年的話,那麼雖然不能讓人起死回升,可是延年益壽那是絕對的。

王老先生自己可能是等不到了,可是他的兒子,孫子,重孫子,不就是可以用上的,大手一揮,直接就把藥材給包了,反正要什麼藥草,他這裏出,要什麼樣的壇子,什麼樣的酒,他這裏全全的負責,唐喻心隻要提供自己的雙手和腦袋就行。

而這樣也是省了唐喻心很多的事了,她隻要開一個單子,那邊就直接準備好了,她大不了多埋上幾壇,以後給王家送去就行,再說了現在王家現在和她家的親戚了,就是他們沒有提供這些,她也是會給他們留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