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她的手術動的有多好,她有多天才,而是有很多的東西,是十幾年後才會出現的方法,而現在這樣的方法,也就隻有她一個人知道。
這世上不可能再是有另一個人重生回來,而身份正好就是醫生,就是大夫的。
所以她到是很意外,這個手術到底是誰動的,難不成真的是她動的,也不要怪她會忘記,有幾台手術她確實隻是知道病人,卻是不知道名子。
“是我兒媳婦,不對,還沒有結婚,頂多是未婚妻。”
男人說起這事,心裏就恨,恨不得吃那個女人的肉,喝那個女人的血。
“她在外麵偷人,被我兒子當場撞見,她差一點殺了我兒子,我一定要弄死她,一定會讓她給我兒子償命。”
唐喻心微微的皺緊了眉,有些記憶竟是清晰了起來,她好像是想起來了。
難不成這個金文涵就是她當初吐血救的那一個?
“她是不是叫衛佳妮?”
唐喻心拿著筆在病例上麵加著什麼,微微抿緊的唇角,此時也是抿進去了太多的東西進去,她是在問,可是她卻是知道,絕對會是八九不離十,如果這個男人過來,而是換成了金母,可能她一眼便能認出來吧。
而衛佳妮的那個女人,好像還真的能做的出來這樣的好事。
“你怎麼知道的?”
中年男人將自己的雙手用力的按在了桌子上麵,“唐醫生,你是不是知道那個女人在哪裏?”
唐喻心抬起臉,清冷的五官,越是冷清的瞳色,也是讓男人眼中的恨厲瞬間就像是被冷水給落的潮濕了一般。
“對不起,唐醫生,我隻是太激動了。”
中年男人連忙的道歉,也是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了,畢竟偷人的是別人,打自己的兒子也是別人,把他兒子害的半死不活的,也是別人,跟唐喻心沒有半分的關係,而唐喻心說白了,還是他們的救命恩人,他兒子以後能不能恢複,也都是要看這位大夫。
不管哪個時代,哪樣的世道,一個天才級的,有著真本事的醫生,是絕對的不能得罪的。
唐喻心再是低下頭,繼續的寫著病例。
“大夫,那我兒子……”
金父擔心的問著。
他兒子沒事吧,要不要再是給用什麼藥,還有動手術之類的?
“養著吧。”
唐喻心淡淡的說著,對於與衛佳妮有關的人物,向來都是不願意多談,如果不是因為現在這個金文涵是她的病人,她連多看一眼都是不願意。
這個,養著是什麼意思?
金父還想多問幾句的,可是一見唐喻心不會多言的樣子,隻能是將準備脫口的話,生生的咽了下去。
可能所謂的天才,都是有些古怪的吧。
這個唐醫生的醫術是好,也可以治別人所治不了的病,就是脾氣太怪了一些,怪的,他絲毫都是不知道要怎麼同他說話才行。
給錢吧,天才不缺錢。
給名吧,人家不缺名。
那給什麼,好像給什麼人家也不需要。
至於這個養字,他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他兒子隻要躺著不要動,再是好好喝的供著,就可以慢慢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