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塊錢,十萬塊錢啊,他們現在窮的就連鍋都是提不起來了,以前金家給買的那些那些東西,都是要走了,就連一毛錢都是沒有留給他們。
現在他們家裏窮的就連飯都是吃不到嘴裏,就靠著衛田的那些死工資,怎麼可能夠,哪怕是她,現在也都是給別人打著零工,做著又累又髒的活,衛佳妮又是一個不會過日子,也是不會上班的。
她把舒服的日子都是過的習慣了,現在讓她去過那種苦日子,要朝九晚五的上班,才能賺那麼一丁點的錢,連買瓶護膚品都是不夠用,她怎麼可能做?
現在每天都是窩在家裏,地不掃,飯不做,衣服也不洗,還要挑三撿四的。
眼看著家裏麵的經濟情況越來越差,直到那些人找到了她,也不知道從哪裏打聽出來她的事情,也是知道他們家的事情,人家也是說了,她隻要將那張藥方弄到了手裏,就直接給她十萬塊錢,而現在隻要有了這十萬塊錢,他們就可以買的起一套新房子了。
所以為了這十萬塊錢,她就過來了,唐誌年那時的警告,她都是忘記光了,現在心裏隻是記著十萬塊錢,其它的什麼也沒有?
唐喻心實在是站不住了,她轉身就走。
結果桑誌蘭直接跑了過來,也是擋在了唐喻心的麵前,一雙眼睛都是急的紅了。
“把藥方給我。”
她要藥方,她今天非要要到藥方不可。
“你要藥方做什麼?”唐喻心再是問著這個問題,怎麼的想要又不想回答,她要她的藥方做什麼?那藥方不是別的,用的好,是救人命的,可是用不好,卻是要命,與人命有關的東西,她怎麼可能隨便的就給人,尤其是桑誌蘭。
“你管這麼多做什麼,給我就行。”
桑誌蘭今天是打定了主意,如果不拿到藥方,她就不放唐喻心走,今天這藥方,唐喻心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喻心,不管我做過什麼,你都是欠我一條命,我都是你親媽,我這一輩子都是你媽,我不過就是想要一張破藥方,怎麼的,你不準備給我嗎?”
唐喻心聽到了現在,才是知道桑誌蘭這是打的什麼主意了,她要的是那張藥方,就是她現在給家裏的喝的防作流感的藥方。
“那藥方我不能給你,”唐喻心皺緊了自己的眉頭。
“你把話給我說清楚,為什麼叫不能給我?”
桑誌蘭一聽話,那還得了,她好不容易才是得來的發財機會,怎麼可能唐喻心一句不能給,就不給的,要是她不給,那麼她不是沒有錢拿了。
要是不給她拿錢,他們全家人喝西北風去,這不是要讓他們一家子死嗎?
“你不說要藥方做什麼,我就不能給你,”唐喻心拒絕桑誌蘭這樣的要求,藥方她不可能輕易的就給別人,尤其還要防著有人用這張藥方做什麼不道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