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不是為自己而來的,而是為你而來的……”
“為我?”刁婭婭聽得如霧裏夢裏的:“哪是怎麼說的?”
她越聽越糊塗了,再說她從來就沒想到有一天自己與楊得誌這個大師兄產生感情的想都不用想的。既是想都不用想了也就不用去想了,而現在聽如花所說的這在刁婭婭聽來好像天方夜譚的感覺。
難道如花在試探她嗎?待她來。
“如花?一直以來我都把師兄當兄長、長輩一樣對待的,根本沒存非份之想的,從內心上說我從來都尊重他把他當傾訴的對象,他是一個很好的大哥哥,同事!”
“如花?我說了這麼多的話是想說楊得誌這人真的很好真是世上難尋的老好人,有姐我給你把關,你就放心地與楊得誌處對象吧!”
刁婭婭說著又轉向如花,二個那麼難得的人合在一起那才叫般配。
“啊!”
刁婭婭說到這兒好像對想起了另一件事,一件本來與如花沒多大關係的事,現在也因要談這件事而連到一起產生了連鎖關係還不是一般的關係而是推斥的關係。
“如花?我忽然想到多時的事了而有必要提醒你——我師兄楊得誌原是一個有對象的人,他的對象還不是一般的對象而是娛樂圈上的名人——夏雪花!”
“所以——”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刁婭婭感覺自己說話不經大腦思索甚為負疚的:“我收回成命把剛才的話收回來,把剛才我所說的話就當被水漂了不作數!”
“姐姐?快醒醒!”
如花覺得眼前的刁婭婭就像《梁山伯祝英台》的梁山伯一樣,而《梁山伯祝英台》裏麵的梁山伯是個男的,隻不過刁婭婭卻是個女的居然聽不出對方的心聲,任憑楊得誌怎的對她一片至誠的心怎的至誠法都無效的,她就是不往那處想。
這讓如花一時喉嚨卷曲了,本來喉嚨該卷曲的是楊得誌而如花是替他而卷曲的。
“楊得誌為姐做的一切首要一個是考慮到姐姐,當初他對姐所說的自己已處上女友夏雪花——也是對姐的一種美麗謊言,目的是想表白自己的一種情感,可又怕自己表得太直白了姐反而接受不了,就不得不拉上夏雪花來墊背。”
“再說。夏雪花是誰?她可是娛樂圈上有名的人物。一般來說娛樂圈上有名的人物一般說來都緋聞百出,再多加上個楊得誌也不到那兒去,而沒想到姐不理解他的苦衷,居然——”
如花說到這兒說不下去了,完全《梁山伯祝英台》的梁山伯版隻不過男女倒置過來——
“如花?你怎知道這麼多?是他——楊得誌告訴你的嗎?”
“姐姐?是不是他告訴我的現在倒不重要,重要的是姐現在隻要稍一用心思——想一想楊得誌對姐所做的每件事,每個背景……巧不很快就得出結論了?”
如花並沒直接回答她,實際上也回答不了的,再說她又不是他哪能回答得了呢?而隻要她回憶他對她做的每件事,先不要去說動機如何?隻要她回顧一下不是很快就能找到答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