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血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迅速的往下降。
不過,有著那顆藥丸的緣故,每當血條下降至零點,就會再次猛然的往上串起來。
畢竟這一顆藥丸的藥力,可是足足等於300瓶野草莓製成的hp藥劑。
至於價格,恐怕也是別人數月才能賺來的金額吧。
所以,這顆藥丸的恢複力應該能夠抵禦下來一輝的這一劍。
就算在中途藥力發揮完全,我還剩下九顆藥丸夠我去揮霍。
雖然是九顆,但是這都是至關重要的,如果隨意就使用,那將會影響我整個布局,以至於滿盤皆輸。
所以盡管我知道這一劍我一定能夠抵擋下來,但是我希望勁量以那顆藥丸所剩下的藥力去抵擋住這一擊。
現在為止,一輝那一件並沒有對我的身體造成不可逆的損傷。
這多虧了我身上的那具擁有特殊物質所製成的盔甲。
想必,一輝也想不通,為什麼半個月前,猶如喪家之犬的我,今日竟然能毫不防禦的情況下抵擋他這樣一劍。
當然,他目前的表情定然也十分的精彩。
當我身體的疼痛感稍許減少,我立刻明白,一輝的這一擊攻勢失敗了。
所以,我立即睜開了眼睛,看著一輝在我身前略帶猙獰的看著我。
“我預測你下一句話是“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
一輝被我這樣的行為搞的雙眼充滿了血絲。
“你這混蛋,什麼預測不預測的,給我閉嘴!”
一輝這家夥,現在對眼前的事實都恐怕都有些動搖了。
畢竟,他的對手隻是一個喪家之犬的我。
竟然在拿出武器之後,沒有一擊必殺我。
這對於他的打擊恐怕不小,畢竟我的等級可是和他有天壤之別,更別說雙方的攻擊力之差,根本是無法想象的。
所以,心裏博弈之術幾乎到了關鍵的地步。
一輝已然深陷迷潭你,隻要按照我所料的所走,必然能夠結束這場必勝的決鬥。
現在他肯定在猜想,是不是因為我這盔甲有著什麼奇特的地方。
不對,看他現在的眼神,肯定是認定了我的盔甲做了什麼手腳。
他肯定會認為,我的盔甲擁有著將一切力量消失的能力,不然不可能在他用盡全力的一擊,我竟然是毫無反抗就抵擋了下來。
但是這又未必,畢竟能夠讓所有力量消失的防具,以他的認知,是不存在的。
當然就算以我的認知也是不存在的,隻不過以我的認知裏,可以由各種裝備搭配,從而形成使受到的傷害歸零,也就是讓所有力量消失。
不過這種情況,也隻是我在遊戲中所見,而我身上這具盔甲,也並不具備讓傷害歸零的能力,隻是能夠減傷罷了。
所以,他覺得以他的能力都不可能獲得如此強大的裝備,更別提我這種喪家之犬。
那麼他肯定會認為我做了什麼手腳,列如隻是強撐著,絕對是強撐著。
隻有這個解釋,才能讓他覺得合理,畢竟身為劍之勇者的他,對我進行了如此攻擊,我還能安然無事,絕對不可能!
為了嚴重這一事實,他肯定要采集攻擊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