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輝收回劍,我鬆氣的那一刹那便是她下手的最好機會。
“奪魂!”
若不期然,在我稍許鬆懈的情況下,伊莎已然出現在我視野可見的範圍內。
而她的技能並沒有像我露出的破綻,例如麵部上攻擊。
而是將匕首筆直丟了過來。
與伊莎大約為兩米的距離,以她這種距離丟過來的飛鏢,我根本無暇反映,更不用說以手接之。
但是,有著盔甲包裹的我,並不懼怕伊莎的匕首,就算直接給她命中我的胸部,恐怕也隻是撓癢癢。
所以,我並沒采取任何的行動,讓匕首直接接觸我的盔甲。
隻是,在匕首接觸我盔甲的同時,伊莎嘴角露出不削一顧的微笑。
——這是?
我剛在意到這個,我就發現那把匕首並沒有在觸碰盔甲的同時,因為失去力的作用而掉落下來。
相反,它不僅沒有掉落下來,而是直接滲透入我的盔甲。
什麼?!竟然有武器能夠透過我這副盔甲,這可是由特殊材質所練成,就連一輝剛才那種威力的技能都無法傷其汗毛,區區一個匕首竟然能破解了我這盔甲?!
難不成,我就要葬送在這裏?
變術出現了!
我之前不停的默念這是異常必勝的決鬥,實際不然,因為那是在沒有任何變術的情況下,才能稱之為必勝之站。
如果有著少許的錯誤,強行引誘至原來的軌道,那麼其結果是不會發生改變。
然而現在,我正麵臨著真正的死亡變術。
匕首已然進入我盔甲體內。也就是說在接下來的小於一秒鍾之內,我將會被這把匕首貫穿胸口。
這種事情,通過hp藥丸是無法挽救的,畢竟那把匕首是直接對準著我的心髒而來,絕對是一擊必殺。
Hp藥丸畢竟隻是恢複藥劑,根本無法阻止生命狀態的驟停。
所以我沒有任何辦法,去挽留我這一條性命了嗎?就算我現在跪下祈求,也無法逃避我立刻要死亡的命運。
更何況,我會在祈求的那瞬間就消失在人世間啊吧。
說起來,為啥我不理智的想想,隻是在看到大叔說這具盔甲能給於我帶來百分之五十的減傷,就斷然而然的像他們複仇。
我有想過千遍萬遍對付他們的對策。
但沒有把這一點考慮進去。因為,我還是小看了他們,我自以為是的認為他們絕對沒有應對這具盔甲方法。
實際上這一切隻不過是我的一廂情願。
我以為憑借著自己社交障礙,永遠把事情複雜化的想法去揣摩,就足夠算計他們兩人。
但是直到自己臨死之前我才明白。
我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小醜。
什麼心裏博弈,那隻不過是給於自己一個虛頭。
隻是利用自己常年累積被富家公子受欺負的經驗,推理出了一輝所做所說的行為舉止。
真是可笑啊......
妄想以弱者的姿態擊敗強者。
什麼我擁有弱者所沒能擁有,超於常人的智商。
充其量,不過是一些謬論、謬語罷了。
“checkmate”
...沒錯,就像我所想的,弱者終將以失敗告終。
隻不過我的失敗所付出的代價,未免有些太過於嚴重。
或許......這就是井底之蛙,必將石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