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才我還在揣測一個從一開始就發現了的問題,那就是笛聲。

畢竟能吹奏出這樣嫻熟聲音的,絕對不可能是魔獸,然而現在它倒是給我大開了眼見。

笛聲一出,我整個人被震撼了,真的這個笛聲是從一個魔物身上發出來的,而且這不是魔物本身的能力所發出的,而是利用了笛子,再經過自己的技巧成為吹奏出來。

雖然有著如此令人驚歎的表現,那到現在,我還是不能理解它到底想要做什麼?從一開始的說想要和我玩耍開始,到現在吹奏笛聲,這兩者之間是否有著什麼具體的聯係?

當然這種事情我是不會主動去詢問的,既然它想給我吹奏笛子,那就讓它吹就好了,反正我有的是時間陪它胡鬧,隻要在它玩累之後放我一馬,其他什麼事情都好說。

不過當它笛聲吹了數十秒之後,似乎我覺得有些不對經,因為它那巨大的身體原本表現的十分不協調,幾乎無時無刻會出現各部位自我領導的事情,然而現在,這些不聽話的部位,像是在同一時刻變化為一體一般,那不成這個笛聲有著令身體統一的奇效。

恐怕確實如此,如果按照它自己所說,那麼我是否可以認定為它本身就是由數以萬計的老鼠組成的三米大漢,隻不過使用披風將其遮攔,一旦將這外表解開,那麼可想而知將會看到怎麼樣的一幕。

那麼它要在我麵前表現這樣一幕寓意何為?難不成它所說的和我玩,就是和它真正意義上的決鬥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對於我而言,那可真是一場噩夢,要知道我光是對付它的分身,已然是消耗了全部精力,現在說要對付它本體,而且是它全力以赴的情況下,那我怎麼可能是對手啊,簡直是把我當成玩耍的工具了。

雖然一開始我覺得它會這樣做,但是現在看看,它做的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過分許多,好歹再怎麼說,也是剛交的朋友,難不成它希望自己剛交到的朋友就立即死在它的手裏嗎?

“你這是要幹嘛?”

聽到我的疑惑,它稍微停止了吹奏,停止了吹奏它再度變成搖頭晃腦。

“不是說了嗎,要陪我玩。”

我現在可以確定那個笛聲是能夠控製它全身穩定的關鍵,但這也沒有什麼用處,畢竟實力懸殊擺在這裏,如果我要是和它是同樣級別的實力,那麼知道它這一致命破綻,對於我來說就有著絕對性的優勢,但顯然不是這樣的,我和它兩個是實力懸殊,所有一切小心思在完全的實力麵前就毫無意義可言。

“你要玩的話,也不必全力以赴的吧?”

“聖之勇者的實力對於我的全力以赴不也是小差一點嗎?”

話是這樣說沒有錯,那也得初代聖之勇者才行,而我隻是個弱雞罷了,你麵對一個弱雞也要動用全力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那麼,我該和它怎麼解釋呢,難不成實話實說,這個暫時不考慮,一方麵是有可能它願意和我教朋友隻是因為聖之勇者的實力,但要是知道我是個弱雞之後,恐怕就反悔了,另一方麵就是剛才它的分身去送璃璃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這就證明了璃璃還在它的控製範圍內,這時候坦白可是會造成雙方麵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