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這個時候有沒有離開這個迷亂之村,剛才我和哈穆林做這場遊戲的時候,它那個分身還沒有回來,直到我離開的時候,那個分身還沒有回來。
其實我有些懷疑哈穆林根本沒有誠信,因為這個迷亂之村按照時間來計算路程,那實在過於巨大了,再加上我現在親身體驗了一番,似乎真的是過於巨大了,以至於我懷疑是否那隻分身在帶領璃璃繞圈,要不是衣料沒有一塊重疊,我還真的認定了這一點。
現在我想,哈穆林應該已經搬好了那些石塊,而且剛才被我打傷的笛子恐怕也已然恢複原樣,有了剛才的經驗,它肯定會更加注重保護它的笛子,而且看哈穆林的之前就作弊讓分身搬石頭,恐怕它笛子好了的時候同樣會如此進行,甚至現在已經開始來追我了。
所以現在給予我的時間真的太過於緊迫了,甚至有時候我出現一絲幻覺,發現哈穆林已經追到了我的身後。
想想作為逃兵這種感受真是令人深惡痛絕,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比起毀滅,這種無時無刻擔驚受怕我覺得也要好上許多。
或許這對於很多人來說無法理解,更別說無法接受了,換做一輝和伊莎麵臨這種處境, 恐怕寧願死也不會像我這樣,但是我所追求的已然是好死不如賴活,能夠苟且偷生就活著,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當然了,不受欺辱的人太多了,這也是我和他們本質上的區別,同樣也是為什麼我從異世界到現在被人無數次冤枉還能活下去的真真原因。
雖然現在處於天明,但我任然感受不到這黎明的陽光,就好像這個迷亂之村被隔離起來一般,能夠看見太陽,但太陽光被屏蔽了。
而且因為這個村子慌亂許久,我每周一步幾乎都會濺起各種灰塵,更別說跑了,而且人類有著需要呼吸這個弊端,要是吸入如此多灰塵的空氣,恐怕我的身體會出現各種問題,所以我將衣服套在頭上,作為簡單的過濾灰塵工具。
如果僅僅隻是走的話,恐怕不出十分鍾一定會被哈穆林追上的,要知道老鼠雖然沒有狗那樣靈敏的鼻子,但是老鼠既然能從大晚上的偷取人類藏的十分隱秘的食物,那就說明了老鼠的鼻子靈敏程度不遜色狗。所以我跑起來一方麵能夠濺起塵埃,能夠對哈穆林的追蹤受到不小幹擾,但這並不能說明哈穆林就不知道我具體方位,畢竟魔物要比起普通老鼠的嗅覺靈敏度上不是一個層次的,恐怕普通的狗都不是它的對手,這種塵埃雖然能夠一時有著幹擾作用,但我認為隻需要它認真的去聞,就一定能夠知曉我的具體方位。
畢竟人類的味道太重了太特殊了,沒有其餘的物種能夠與之相類似,所以我得做好萬全之策,讓自己身上的氣味竟可能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