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真衣很不解。“理事長他可是個好人啊!從我的入學手續到其他麻煩的事情,他都是毫無怨言的接下了,還不停地向我噓寒問暖,問我需要些什麼,還有···”

“啊!我受不了了!!!”衝田瞬間暴走,他無法忍受自己那個猥瑣的老爸被說成是如同觀世音菩薩在世般的那種存在,他憤然的掏出手機一頓狂按,然後把屏幕湊到真衣麵前。“看見了沒有?看見了沒有?這就是你認為的‘好人’的真麵目!”

屏幕的背景是一間裝飾奢華的豪宅裏,一個喝醉酒的中年大叔上身赤裸,麵紅耳赤,手裏拿著個酒瓶,在追趕幾個神色驚恐的女仆,係在頭頂上的白色條紋領帶隨風飄揚,嘴裏還打著流氓哨,活像以前的日本敢死隊。

“這···這···”真衣很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現了幻覺,因為那個喝醉酒的中年大叔就是早上對自己“慈眉善目”的理事長衝田良悟。

“現在明白了吧?”衝田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又補充了一句。“順便一提,這家夥迄今為止還是單身,連最簡單的GALGAME都不會玩,完完全全的戀愛白癡一個。”

“拜托,這兩點有關係嗎···”樞再次捂臉。

“那這家夥欺騙純真少女的事?”

“拜托,大姐!他的話你還信?那你還不如去信2012年地球毀滅。”衝田晃了晃印著黑岩射手的白色手機。“總之,你被他騙了,樞才不是你想象的那種花花公子。”

“那···那好吧,這次···這次就算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這總行了吧?”

真衣的小臉憋得通紅,極不情願地對樞說道,似乎道歉對於她來說難如登天。但她也知道自己理虧,所以果斷地轉移話題。

“對了,這個逃跑計劃是誰想出來的?”

“我。”樞舉手示意。

“哪那個喊聲是怎麼回事?”

“是我拿手機事先錄下來的,我讓衝田在恰當的時機朝大廈十層扔過去,那個家夥眼睛看不見,一定會朝那個方向開槍的。”樞一想到自己估計已經化為碎屑的手機,不禁又是一陣肉疼。

“那粉筆呢,哪裏來的?”

“衝田從教室裏偷拿,打算回去畫壁畫用的。”樞指了指衝田的書包。

“最後一個問題,你怎麼會知道我們組織的徽章?”其實真衣之前的問題隻是源於一點好奇,這才是她最關心的問題。

“這個嗎···是我猜的。”

“猜的?”“是啊。”樞指了指放在茶幾上的FN57手槍。“我看過很多輕小說,發現裏麵的人都喜歡把代表自己身份的徽章之類的圖案印在武器上,在你開保險的時候,我無意中撇了一眼,看見了上麵的黑色老鷹圖案,由此猜的。”

“你就肯定他會問這個問題?要是他問你點別的,你怎麼辦?”

“我可以說我是被迫加入的,這麼具體的事我不知道。”樞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要是真暴露了,那我就隻能自認倒黴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