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非白的惡狠狠,隻換來他們的善意諷刺,他們中立馬有人頂嘴道:“小白兄,得了吧,你自己知道是怎麼回事就生怕我們知道,難道是你…………”
欲言又止的話語,嘖嘖起歎似有深意的笑聲,讓李非白頓時有些無力,這些狐朋狗友可不似這穿著一般光鮮,誰知道他們現在又有了什麼齷齪的想法。
此人一聲放落,便有人哈哈大笑了起來,伴著笑聲,這人說道:“小白兄啊!你這是,你這是,哈哈哈哈哈。”
這座的笑聲,頓時吸引了不少目光,李非白有些惱怒的用盛著糕點的盤子輕輕敲了敲桌麵說道:“小聲點。”
眾人也算是明理,便都憋著嘴在笑著。
與這些人相處得久,在他們猥瑣的目光中李非白大多也理解了什麼,雖然他沒有與人提起昨夜他與公主是共騎的一匹馬,但這好歹也是事實,半夜與公主出城,又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又是秘密,這怎麼不讓他們有了齷齪的念頭。
正好女未嫁男未婚,這也算是一門子正經事,前些日子金碩公主被退婚,可是讓他們都唏噓感歎了好久。
幾人一邊笑著一邊用異樣的眼光繼續大量著李非白與子絮,這越看越是覺得有夫妻相,越看越是覺得有不可告人之事,但說公主稱呼李非白為小白而李非白隻是一臉淡漠卻並未動怒的事情,就可看出這兩人之間有貓膩。
雖說是狐朋狗友,但多少還是有些心思為李非白在著想的,雖說金碩公主與李非白也相仿,雖說公主曾被退婚名聲有些不好聽,但人家好歹是公主,最近還有了重拾皇上往日寵愛的勢頭,李非白若是真有幸折得金枝,他們也是會高興的。
子絮見過的事比他們吃過的飯還多,在眾人有些猥褻的目光中她就明白了他們這笑聲是為何,但這話說破了也是破壞氣氛,她也不多想,裝作不知任著李非白去解決。
李非白見眾人還是用那樣的目光打量著自信,不由得瞪了幾人幾眼,用盤子敲了敲桌麵後他冷著臉說道:“這話,以後不要讓我聽見了。”
眾人一聽,趕忙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氣氛乍然冷清,子絮雖覺尷尬,但此時的尷尬明顯是不該由一個女子來打破。
她便就在等著,李非白看眾人臉上笑容斂去一臉呆滯的模樣,也不覺是笑了笑,他說道:“咱們自個兒開著玩笑可以,這不是有公主在,與其說這些無趣的事,還不如問問連城兄,何時再為我們再撫一曲呢。”
正在喝著茶的連城青一聽這話題又轉到了自己身上,便放下了手中的茶盞說道:“等下次都有空了,我便再為大家撫一曲。”
這時有有人在起哄著:“那大嫂的畫呢?”
連城青又冷下了臉。
子絮知眾人說的是上次柳芊芊為連城青畫的那幅肖像畫的事情。
“他們的婚事還在明年開春,早著呢,早些準備好了禮錢,到時去婚宴上熱鬧著,不就順理成章的可以讓新郎撫琴新娘作畫嗎。”
子絮笑著圓著局麵說道。
“明年開春,還有好久呢。”
有人憋著嘴說道,雖連城青一向不善交談與他們關係一般,但他們對連城青也會有時候開著玩笑。
“明日的文試,聽說有習浩然杜牧野冉長風參加,聽說三皇子也要去呢。”
“三皇子,三弟?”子絮這一句疑問沒頭沒腦,除了雲岱空,大靖去哪裏尋一個三皇子?
“三皇子也是前日剛剛參與的,你聽,大皇子正在那邊說呢。”
子絮看去,在看著樹林最近的那處石桌上,大皇子正與刑部尚書戶部尚書侃侃而談。
子絮對大皇子很好接觸,自然也說不上感情,她對大皇子的了解,全仰仗著他的那些所作所為。
大皇子是個善妒的人,在與二皇子雲明軒的皇儲之位爭奪戰中,他對雲明軒取得的成就每每都是嗤之以鼻,這些日子除了大皇子最繁忙的就是主持著文武比試的參賽人選選拔,也有好多人去報了名,但選中的人卻是隻有這幾個,習浩然杜牧野冉長風都是茗雅薈選拔出來的才子,參加文試名正言順手到擒來,而剩下的那三個位置的空缺,三皇子在今天加入了進來,而還差的兩個,皇上已經下令在翰林院中選出。
樹林中驚奇的飛鳥不絕,但按著比試的規則,要射隻能射兔子跟麻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