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胡大夫的話,幻靈兒的心低落到了深穀,而陳烈,更是痛苦不已,畢竟,現在的陳烈,已經把幻靈兒當成了自己的妻子一般愛護著她,想讓她一直陪伴在自己的身邊,尤其是幻靈兒,為了自己,連命都差一點沒有了,現在幻靈兒卻隻有三個月的生命,這讓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
他知道,幻靈兒的傷勢是那麼地重,可是並不至於傷得那麼重,隻剩下三個月的壽命吧,何況幻靈兒還是龍族公主身份,更是異於常人,陳烈絕對不相信也不願意相信這樣的事實。
“胡大夫,我知道您是一名高人,您一定有辦法救她的,救您救救她,我一定會好好地報答您。”現在的陳烈都有點語無論次了,看著胡大夫,眼中充滿乞求。
“醫者父母心,好吧,你們是怎麼樣受傷的,如實地說來,我看看還能否有什麼辦法來救她。”胡大夫皺了皺眉頭,“不過,你別報太大的希望,她的傷勢,是我平生之所未見,她的七筋八脈都已經斷了,我沒有什麼把握來醫治她。”
“胡大夫,如果你都不能救她,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救她呢,就請您發發慈悲,救救她。”陳烈一鞠躬到地。
“這個,我也不能保證,好了,你先說說你們受傷的經曆,我再想想辦法。”胡大夫的神情很是為難。
“是。”陳烈和幻靈兒忙不迭地說著,陳烈仔細地述說著兩個人受傷的經曆。
聽著兩個人的經曆,胡大夫神情變得更加地嚴肅了,尤其是聽到陳烈述說著暴發時的情景,更是稀噓不已,隻為兩人的經曆而擔憂不已。
聽完,胡大夫長歎了一口氣:“奇跡,真是奇跡呀。”
“胡大夫何來此言呢?”
“要知道,修真人士最害怕的就是強行通過外力來提高自己修為。因為一個人的修為是要循序漸進的,如果一個人強行越階修行,往往會走火入魔,而你,卻冒著如此地危險,成功突破,不可不說是世間一大奇跡。”胡大夫感慨著說道。
“是呀,胡大夫。我知道,我強行突破後,給自己帶來了不好的後果,但是,隻要加以時日,我還是會在修為上真正地突破,可是,我的妻子靈兒,她是龍族的公主,身份嬌貴,體質更是異於常人,沒有理由會如此輕易地受傷損落,胡大夫,您好好地看一看吧。”
“陳施主,萬事皆有命數,不能強求,你的妻子雖然是異於常人,可是,沒有人能長生不死的,你們能擊殺五名金仙,可你們的階數也不過是如此,當然也會有著損落,你們能在五名金仙的攻擊下逃生已經是萬幸,何況公主民受了無數致命的擊傷,那又有什麼不可能出現的呢?”胡大夫輕歎道,“陳施主,你看開一點吧。”
“胡說,我們連那麼強大的敵人我們都不怕,我們還怕什麼呢?”陳烈激動說著,站起身來,在房間人踱來踱去,“我不相信,一定地有辦法治好她的。胡大夫一定有辦法,是不是?”陳烈充滿著期盼地看著胡大夫。
“我的所學,不過是一些皮毛而已,對付那些普通的疑難雜症還是沒有問題,可是,麵對著夫人如此地傷重,我確實是一時之間,找不到有益的辦法來救治他,話說,醫病者容易,醫修真者難,尤其是現在靈兒的身體內的真氣,已經完全地煥散,活著的機會相當的渺小,不過,幸虧你不斷地輸入著真力,才讓她護住心脈,不過,那隻能起到著抑製她的傷病,卻不能起到根治她的作用,而且,你們有沒有覺得,現在隨著你的真力的輸入,對她的作用是越來越小了?”
“是呀。”陳烈歎了口氣說,“在前一段日子,我輸入真力,還能引導著她的身體的真力,進行修複,可是,隨著時間的過去,那作用越來越小,仿佛成了不聽使喚的孩子一般,無論我怎麼勸,都無法使它歸順於一處。”
“這就是修真重受傷嚴重,失去真力的後果,一但沒有了真力,往往修真者成為了一個廢人,甚至很多人,失去了生命,就是這樣的。”胡大夫歎了口氣。
“看來,胡大夫也是修真一族,隻是不知,胡大夫師承何人,如何又放棄修行一途,走上了醫途?”陳烈不解地問道。
“唉,說來話長。”胡大夫感歎著,“我原本也是懷著一腔熱血,希望有一天能成為世間第一強的修真者,可是,事情卻不是這樣的。”
“那是怎麼回事?在您身上,發生了很讓您難忘的經曆嗎?”陳烈不解地問著。
“是呀,當初,我也是被人稱為修真天才,可是,當我越過人仙後,卻怎麼也無法提升,眼看著,被稱為天的我,就這樣地停滯不前,於是,為了證明自己,我強行突破,卻無法抵抗突破時的那股真力的反噬,直至受重傷,在我受傷嚴重,眼看著就不久於人世之際,突然,一位高人出現,我也不明白他是什麼人,究竟修行到了何等程度,我隻知道,他的身上散發著可怕的氣息,那種氣息,是我平生所未見,我覺得他已經突破了仙之境界,達到了神之峰,可是,他卻從不肯透露出他的身份,哪怕是我去打探,去詢問,他總是守口如瓶,他隻是問我,你想不想活下去,想不想有著更高的修為,在那樣的情形下,我自然沒有選擇,如果沒有人來救我,我可能會精氣煥散,再也沒有修真的可能,而且,最壞的情形,可是會是連命都不保,他看著我的意誌堅定,於是,給我服下了一顆金丹,服下金丹後,我不再重傷,而是已經痊愈,非但如此,還直接突破了人仙。”胡大夫低沉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