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麵對毫不在意的封聿景,繞是脾氣再好,蘇媚臉上的一雙秀眉,也因為不開心而皺在了一起,“聿景,我想喝水,最近你是怎麼了?老是心不在焉的,我都叫了你好幾次了!”
說罷,蘇媚撒嬌似的,對著封聿景撅起了嘴,滿臉的不開心。
見狀,封聿景才逐漸回過神來,最近的他,好像真的改變了許多。
見封聿景仍舊沒有任何動作,蘇媚壓抑在心底的脾氣,真的快要爆發了,“我想喝水,聿景,已經過了喝藥的時間了!”
“哦,好,我去接水!”話音剛落,封聿景像是逃跑似的,拿著暖瓶步履輕盈的奪門而出。
再抬頭時,偌大的病房內隻剩下了蘇媚一個人。
望著病房門口封聿景離開的方向,忍耐多時的蘇媚不禁陷入了一陣沉思中。
自從上次,經過她自導自演的那場舍命救君子的戲後,蘇媚覺得自己已經有把握可以牽製住封聿景的一舉一動。
加上在她住院療養這段時間裏,對於封聿景一直是低眉順眼的,每時每刻都在絞盡腦汁的想著,要怎麼去討好這個男人,要怎麼去引起他的注意力,以此在他心中留下更深刻的印象。
但是最近這段時間,從蘇清柔遇刺同樣住進這家醫院後,原本已經快要成定局的生活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每天夜晚,裝睡的蘇媚發現,封聿景都會一個人偷偷的跑到蘇清柔的病房外看望她。
臉上擔憂的表情,讓人很難相信,這兩個人之間沒有一丁點的關係。
想到這裏,氣急敗壞的蘇媚雙手死死的攥住了被子,怒目圓睜咬牙切齒的自言自語道:“蘇清柔,我絕對不允許這個世界上有另外一個女人跟我共享封聿景的溫柔!”
話音剛落,拿著暖水瓶的封聿景推門走了進來,“不好意思,蘇媚,剛才怪我一時疏忽,忘記了你喝藥的時間。”
在外麵嚐試著整理心情的封聿景最終以失敗告終,此時的他,沒有絲毫的辦法能夠將蘇清柔從自己的腦海中趕出去。
剛接過水杯,病房的門再度被人推開。
“封先生,封太太。”
尋聲望去,隻見穿著製服的警察走了進來。
“李隊。”為首的警察,封聿景認識,這是他專門拜托來調查那天遭遇槍殺案子的老警察,“您今天過來是案子有什麼進展了嗎?”
此話一出,專注於槍殺案的警察和封聿景誰也沒有注意到,坐在病床的蘇媚拿著水杯的手抖了一下,有些熱水順勢灑在了被子上。
“這次我來醫院,就是為了案子的事情。”看了一眼半坐在病床上的蘇媚,被稱作李隊的警察頗為無奈的歎了口氣,“封先生,涉嫌犯罪,對封太太行凶的那個年輕人我們已經找到了,隻是不幸的是,他已經畏罪自殺了,我們趕到的時候,他已經斷氣了,就是想救也救不回來。”
“你說,那個年輕人自殺了?”
“是的,所有的線索就此中斷,再想繼續查下去,恐怕比登天還要難!”說罷,李隊已經是一臉的為難,“背後到底有沒有主使,我們查不出來,更別說,查出來他背後的那個人了!”
聽到這裏,封聿景神情複雜的望向了窗外,插在口袋內的雙手已經緊緊的握了起來,“我知道了,李隊,這件事情麻煩你了,跟進了這麼長時間。”
“這都是我們分內的事情,封先生,那還要不要繼續查下去?”
“不用了,既然凶手已經死了,這也算是給了蘇媚一個交代。”語畢,封聿景忽然轉過頭,看向了始終一言未發的蘇媚身上。
察覺到封聿景犀利的目光,正在心中暗自得意的蘇媚冷不丁的被嚇了一跳,隨後做賊心虛的解釋道:“算了,聿景,既然他已經畏罪自殺,我們也沒必要緊抓著不放了,再說,你看我現在不都已經恢複了嗎!”
雖然表麵上,封聿景附和了警察和蘇媚的說法,但背地裏,他繼續派出了不少人,堅持不懈的調查著年輕人背後的主謀……
半個月之後,身體逐漸恢複的蘇媚和蘇清柔一前一後,出了院。
“聽說蘇清柔出院了?身體恢複的她,是不是又要重新回歸T台了?”
“那是當然,宋問詞都沒比得過她,那麼有實力的人,怎麼可能就這麼與T台失之交臂!”
自從蘇清柔在CGC大賽中一舉奪冠後,本來一直順風順水的宋問詞得了亞軍開始走起了下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