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就像是一個免死金牌,手下開始暢所欲言起來,“紀總,經過一下午的調查,我們發現宋小姐最近一直跟暗夜酒吧內的一個男公關有著密切的聯係,而且今天她也一直在找一個叫艾瑞克的男公關,隻是那個男人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到處都發現不到有關他的蹤跡,甚至一丁點消息都沒有。”
聽到這兒,紀宸忍不住蹙眉,看來,宋問詞也早已背叛了他,甚至還染上了病!
“還查出別的什麼消息沒有?”
“紀總,還有……”說到這裏,打電話的手下不禁頓了一下,“紀總,傳聞中都說那個叫艾瑞克的男公關好像患有梅毒,據說他好像還有艾滋病,這些我也不知道真假如何,唯一知道的,那個艾瑞克應該已經跑路了!”
掛斷電話後,紀宸幾度覺得自己的生命可能就要就此終止。
梅毒?
艾滋?
天啊!宋問詞這個女人都把他坑害成什麼樣了!
如果他真的活不下去了,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那個一直將她踩在腳下的宋問詞!
而另一邊,經過一天的尋找艾瑞克無果後,失魂落魄的宋問詞耷拉著一張慘白的小臉,步履瞞珊的回到了家中。
剛進門,她便看到坐在沙發上,黑著一張臉的紀宸。
不知道自己所做的醜事已經敗露,想到紀宸在外麵和喬恩娜偷情的事情,宋問詞再次借著這個理由對他頤氣指使起來,“過來,本姑娘養的一條狗!快點過來給我換鞋!”
奈何,紀宸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似的,仍舊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
看到紀宸竟然如此忤逆自己的話,本來心氣不順的宋問詞再次窩了一肚子火,“紀宸,你是不是聾了?還是啞巴了?沒有聽到我說話嘛?你是不是在這個位置上坐膩了啊?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從高處滾落下來,重新變成一無所有的窮小子?”
話音剛落,忍無可忍的紀宸倏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隨後狠狠的將手中的玻璃杯摔在了地方,咆哮道:“宋問詞,你這個臭婊子有什麼資格來對我頤氣指使的?我告訴你,宋問詞,我早就受夠你這個沒有任何實力隻會靠背景上位的婊子了!”
“你說什麼?”似是沒料到紀宸反應會這麼大,宋問詞也像個炮仗似的一點就著,整個人怒氣衝衝的朝著紀宸就衝了過去,“我看你是真的忘了,你自己是靠著誰走到今天這一步的了!紀宸,原來你真的就是這種過河拆橋的小人!”
宋問詞仍舊趾高氣揚的態度,讓紀宸的滿腔怒火徹底爆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麵跟別人做的那檔子破事兒!宋問詞,你都在外麵亂搞染上梅毒了!還他媽的可能染上艾滋病,宋問詞,我這輩子都被你這個臭婊子毀了,知不知道?事情發展到現在這種地步,你怎麼還有臉麵揪著我跟喬恩娜的事情不放?”
雖然知道這些禍端確實是自己闖出來的,但想到紀宸和喬恩娜對她的背叛,如此被人辱罵的宋問詞不甘心,同樣撕破臉的破口大罵起來,“你就有臉了是吧?如果不是你跟喬恩娜勾搭在前,我怎麼可能出去找別的男人發泄正常的生理需求?紀宸,要說不要臉,你說第二,恐怕沒人敢稱第一吧?”
“你可別忘了,走到今天這一步,你靠的都是我宋問詞的提攜別忘了,若是沒有我,你現在連個屁都算不上!”
早已看對方互相不順眼的兩人,在一番對罵過後,徹底的廝打在一起。
一番惡戰之後,氣喘籲籲各自蹲在沙發兩側的兩個人,不禁同時陷入了一陣沉思中。
梅毒兩個人是檢查出來了,都患了這個病。
可到底有沒有被傳染上艾滋病,具體結果到現在還是個未知數。
艾滋病是有潛伏期的,即使現在他們已經染上了,就是去檢查,也沒有辦法可以檢查出來。
內心極度慌亂不安的兩個人,早已快要被未知的這種恐懼感嚇到昏厥過去。
沉默良久後,紀宸掐滅了手中的最後一根香煙後,簡單收拾了幾件常穿的衣物後,連夜從他和宋問詞的新婚別墅中搬了出去。
此時的他,根本不想繼續和宋問詞這個在外麵勾三搭四的女人繼續同住在一個屋簷下,生怕在無緣無故的染上一些其他的病情。
麵對紀宸的離開,宋問詞沒有多加阻攔。
在他徹底離開後,她開始慌了,隨後四處尋找起男公關的下落,想要找他算一算如今這筆賬。
“宋小姐,您還是不要來了!艾瑞克他真的是一聲不響的離開了我們酒吧!”
“對啊,宋小姐,您還是不要在我們這裏繼續鬧騰了!”
尋找艾瑞克再三未果後,宋問詞趁著此時的空閑時光,開始頻繁的到醫院治起病來,她實在不想,年紀輕輕的就因為這些,毀掉了自己最為精彩的人生!